“主人,乾什麽活呀?”
它倒是沒什麽起床氣。
“之前能找到兩枚金屬片,還多虧了你,那東西大概和你有緣。你現在去找找其他的金屬片。”
夭夭態度和藹,說話聲音也柔聲細語地,這讓雪糕不禁打了個激靈。
主人什麽時候對它的態度這麽好了?
它開始有點惶恐不安,搓著兩隻前爪,像個被罰站的乖寶寶一樣仔細聆聽主人的要求。
“我不一定能找到。”雪糕聽完夭夭的話,有點沒有底氣地說道。
“找不到也沒關係,你就隨便去玩玩,把你感興趣地東西告訴我就行。”
雪糕點點頭,主人都這麽說了,即使它找不到那種金屬片,主人應該也不會打它吧。
見雪糕撲棱著兩個小小的肉翅飛遠,夭夭也開始在周圍尋覓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現在即沒有麗蓮的線索,也找不到出去的路,隻能先收集那些金屬片,從上麵找線索了。
說到金屬片,夭夭才想起來睡覺之前雪糕的話。
它說飛坦有些發現,讓她看看金屬片。
“等回去再看吧。”
夭夭沒走出多遠,就在周圍轉了一圈,摘了些野果子蓮蓬之類的東西就回去了。
夭夭把水晶棺材放到地上,打開蓋,發現飛坦還在睡覺。
夭夭摸了下飛坦的額頭,感覺應該正常了,才輕手輕腳取出金屬片,又掩上棺材蓋。
夭夭凝視著手裏的金屬片,不知何時它們竟然連在了起。
正麵還是那些文字,並沒有發生什麽變化,背麵的繁複交錯地的線條卻連在了一起。
夭夭仍沒看懂那線條代表了什麽含義。
也許要等到金屬片全部湊齊,拚結到一起,才能解開這個疑惑吧。
夭夭把金屬片重新放回棺材裏,開始準備早餐。
昨天吃剩下的水牛肉還有很多,不如就煮點肉片蓮子湯吧。
這裏沒有米麵,想做別的也是難為她。
煮好飯,估摸著飛坦也該吃藥了,夭夭才掀開棺材蓋,想看看他是不是醒了。
棺材蓋剛一打開,她就看到飛坦正睜著一雙淩利的眼睛望向自己。
“醒了呀,餓了沒?要不要吃點東西?”
夭夭探手進去想去摸摸飛坦的額頭,不知道他的發燒有沒有反複,手卻被飛坦無情地打開。
夭夭撇撇嘴,心說這人真難侍候,倒也沒生氣。
她不能跟病人計較呀!
“飛坦是病人,不能揍他!”
此話重複三遍,夭夭感覺舒服多了。
“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麽?我頭還很疼,拿水來給我洗臉。”飛坦二大爺一樣坐在棺材蓋上,抬著臉點著下巴指揮夭夭。
他的臉色微微有點蒼白,但已經褪去了潮紅,看來退燒藥的效果還挺好。
病都好了,還來使喚她?
夭夭不乾了。
“你是頭疼,又不是缺手斷腳,自己去洗!”夭夭實在忍不下去了,求人也不知道客氣點。
“我餓了,想吃飯。”
飛坦不再要求夭夭來給他洗臉了,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神態依然是二大爺那種作威作福的樣子。
夭夭拿著碗碟,冷冷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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