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儘覺得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她現在很熱,簡直就是放在火上烤。
“這身體是不是有什麼貓餅?”林儘質問天地號。
房間裡烏漆嘛黑,什麼也看不清。
還沒等到天地號出來解釋,門開了,摸黑走進來了個人,來到床邊躺下。
江硯山和他們喝酒,有些微醺,但不至於感覺不出身邊多了個人,這還喘著粗氣的,想忽視都難。
立馬坐起來,摸到床頭的開關。
刹那間亮了起來,房中的兩人刺的眯起眼。
林儘本想把人打暈的,但天地號提示這個人是任務目標。
【宿主……你將就一下,要不和對方做一些運動,要不就求人家送去醫院吧……】天地號很心虛。
把宿主這個節點送進來它也不想的,可是人家就是這個時候沒了,機會不可多得,容不得它過多思考。
林儘感受了一下,加上天地號心虛的話,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用在生物界,那叫發.情了,但不是自然而然的,而是用藥。
林儘低低的罵了一句,忍著灼熱,抬眼看床邊的男人。
而落在江硯山的眼裡,純白的床上,女人身上的白襯衫已經解了兩顆扣子,一頭長發有些亂的耷拉在臉頰邊,臉上泛著潮紅,水潤的眼睛看著他。
“誰讓你來的,出去。”江硯山不受影響,眼神帶著冷意。
林儘感覺到一陣陣滾燙湧上來,呼吸都忍不住的急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彆管那麼多,來不來?行不行啊?”
江硯山氣笑了,真是稀奇,出來乾這事兒的,還那麼囂張,彎腰捏住林儘的下巴,“你以為這麼說就……”
還為說完,林儘突然抬手把人拉下來,力氣出奇的大,江硯山向她壓下去,隻來得及伸手撐在她兩側。
而床上的女人雙手扣在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他的唇瓣,“快點,不然幫我叫醫生,我要熱死了。”
許是用力過猛,有些磕到了,江硯山更近距離的看到她的麵龐,眼線有些狹長,黑色的眼瞳蒙著水汽,嘴角有些上揚,怎麼看著都像是在微笑,是笑唇。
近距離觀看,就連江硯山都不得不承認,這人長得真不賴。
心尖忍不住的鼓動了一下,按下那瞬間突如其來的欣喜,低頭在她耳邊,“第一次?”
從對方隻是淺嘗輒止和不熟練的動作,明顯感覺到生疏。
“不覺得叫醫生晚了嗎?”溫熱的呼吸輕輕地打在林儘的耳廓。
更為熱烈的感覺直衝腦門。
林儘指尖緊了緊,伸手把人掀開,跨坐在他腰上,“你很廢話。”
“隻要你挑的起我的感覺,我幫你。”江硯山也不介意她的舉動,自下而上的看著身上的女人。
林儘冷笑。
好啊。
-
江硯山醒來,是被冷醒的。
早晨的溫度有些低,落地窗的窗簾拉著,遮住了外頭刺眼的白光。
江硯山很不高興,大早上遛嫋,誰能高興起來?床上配備的薄被被丟在地上,看了一下身邊,根本就沒有人。
若不是脖子上的幾個印子和床單上的痕跡,他差點以為是一場春秋夢。
想在清醒過來,隻覺得自己是鬼迷了心竅,還是喝了假酒,竟然和一個自己送上來的女人好了。
還被打了!
打暈的!
臉色越發的陰沉,關掉花灑,穿著浴袍出來,撿起地毯上的手機給秘書打了電話。
隨後端著一杯水,坐在沙發上回憶昨夜的細節,越想周身氣息越冷,簡直是要下冰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