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怪這些村民,在先前看到之後他們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現在從兩人的口中得到肯定的消息,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那種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是不是自己的感覺實在讓他們太不想經曆了。
好不容易將這些村民一一扶了起來,又勸慰了一會兒,才算讓他們止住了感謝,當下於瑞保非拉著陳可欣她們回去,想到還有一些後續的事情要處理,幾人簡單的商量後,便同意了下來。
“對了,有沒有得到白鶴道長的消息!”途中,陳可欣簡單的講述了破陣的經過,於瑞保聽到後,久久的無言,雖然陳可欣說的簡單,但其中的凶險作為在村委混了半輩子的於瑞保來說,是可以預見的,隻是想到陳可欣來小莊村的目的,不由地又詢問起來。
“沒有,現在隻能知道師父他確實來過,但是去了哪裡就不清楚了,對了,於支書,先前你說張召娣出了意外,我想知道,現在這裡村民裡有沒有她!”陳可欣聽了於瑞保的詢問,搖了搖頭,接著轉頭掃了眼身後的那些村民,凡是婦人的,她都略作停留,隻是看了片刻,仍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得望向於瑞保詢問起來。
“張召娣?沒有,她嫁的那個男的是村裡有名的二愣子,跟誰家關係都不好,而且因為村裡人嫉妒張大寶兄弟兩的緣故,也沒人搭理她家!”於瑞保聞言愣了一下,也在那些村民身上看了看,之後搖了搖頭,說完想到了什麼:“怎麼了,她和這件事有關?”
陳可欣通過方才的交談,知道於瑞保和這些村民被控製之後的事情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索性也不去說這個了,聞言隻是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想問一些關於張大寶的事情,等下讓鶴雲飛跟你們去處理,你找人帶我去一趟吧!”
“也好,那就讓老弱婦孺以及受傷的那些人先回去,剩下的人都跟著鶴道長去砍了那些樹,我親自帶你去一趟張召娣家吧,彆的人恐怕會吃閉門羹!”於瑞保答應了一聲,對著村民吼了幾嗓子,那些婦孺老弱和那些受傷的村民千恩萬謝的走了。
剩下的村民,在鶴雲飛挑選之後,讓張如俊領著,找來了伐木挖土的工具後,去將那些槐木給刨掉去了,畢竟現在大陣雖然破掉了,死氣也沒有了,但那些村民家裡的四麵佛像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種的那些槐樹也還在,不挖掉斷了陰氣和水庫那邊的聯係,遲早還會出事。
當下陳可欣和鶴雲飛簡單說了幾句後,便隻帶著陳陽跟著於瑞保前往張召娣家裡去了,而破邪,去在鶴雲飛吩咐它去檢查那些村民家裡的四麵佛像後,當先走了,那些村民此時將他們一行人敬若神明,當然配合得很。
至於對於為什麼要找張召娣,陳可欣也是先前看到村裡大半人幾乎都在這邊後,突然升起的念頭,對於陳可欣這種修道之人來說,一些事情,在心有所感和征兆的情況下,往往預示著什麼,而現在村子裡的大陣即將破除了,她們很快就要離開了,找張召娣詢問一下張大寶的事情,也就無可厚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