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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召娣的家在小莊村西北角,而附近除了她們家的房子外,隻有幾戶已經荒廢了的房屋,看上去已經很久不住人了,於瑞保看到陳可欣疑惑的目光,說那是村裡幾個孤寡老人的,自從老人死了後,就荒廢了下來。
後來因為村子裡經常死人的緣故,來到這邊就覺得陰冷得很,久而久之,就沒有人再往這邊來了,等到了張召娣的家門口,看著緊緊關起來的黑色木門,兩邊貼著已經風化了顯得破破爛爛,死過人才會貼的那種對聯。
“召娣,在家不在,我是於瑞保,開門!”到了門前,於瑞保上前幾步,大力的拍打了一下木門,其實他也不知道張召娣還在不在,畢竟昨天發生的那些事太詭異了,但陳可欣既然說了過來看看,他隻得跟著來了。
拍了好一會兒,依舊沒有人開門,陳可欣以為出了事,竟然不等裡麵開門,上前就一腳踹了過去,彆看她是個女孩兒,力氣卻不是尋常男子可以比擬的,這一下,立刻將那兩扇還算結實的厚實木門給踹了開來。
於瑞保在後麵看的一咧嘴,卻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朝裡麵望去,而在他身邊的陳陽,也抬起頭,目光意外的望向院子,隻見裡麵的院落挺大,卻到處長滿了雜草,好像已經很久不住人一樣,正當陳可欣準備進去的時候,就見影壁牆的後麵,走出了一個身影,是一個長得粗壯,卻一臉憨傻神色的中年漢子。
那漢子手裡還提著一把斧頭,氣勢洶洶的過來,當看到於瑞保後,愣了一愣,將斧頭放下,卻仍提在手中,瞪著一雙大眼,望著陳可欣道:“你們來俺家乾啥,她是誰,為啥踹俺的門!”
“我們過來找召娣的,你們在家乾啥,為啥不開門!”於瑞保知道張召娣老頭的渾性,見狀皺了皺眉頭,卻也不敢刺激到他,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把斧頭扔到一邊,這才對著他開口說道,說完,對著陳可欣小聲道:“阿牛就這樣,你彆見怪,等會問什麼的時候,儘量避開他!”
“還在屋裡呢,你們找俺媳婦乾啥,不管,把俺門踹壞了,賠俺大門,不然她就彆走了,召娣說了,隻要俺不碰她,她就讓俺再找一個!”那喚作阿牛的莽漢子似乎看上了陳可欣一樣,目光在過來後就沒有離開陳可欣的視線,說出的話卻讓人生出寒意。
現在陳可欣終於知道於瑞保原先說的那些話的意思,想了想,擔心這個渾人會影響接下來和張召娣的詢問,笑著走上前去,那阿牛竟然還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後了下,就在這時,陳可欣迅速的上前,足尖墊起,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按,那大塊頭的漢子竟然眼一翻,暈了過去。
“陳陽,你背著他,我們進去,於支書,你彆擔心,他沒事,我就是讓他睡上一覺,等問完就救醒他就行!”陳可欣看到自己弄昏了阿牛後,於瑞保臉色有些古怪,目光中更是帶著審詢的意味,以為自己在懲罰阿牛,當下先是將那阿牛丟給陳陽,這才向著於瑞保解釋道。
於瑞保聽了鬆了口氣,幾個人當即進了屋,裡麵房屋雖然比較破舊了,但是卻還是頗有氣勢的,等到了正對院子的堂屋,幾個人掀開簾子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裡麵的隔間傳來,接著,就看到一個蓬頭逅麵,衣衫破舊的婦人從裡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