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審訊室的大門打開。
唐龍走了進來。
任景休看到唐龍之後,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周行身邊的保鏢,又是情緒激動起來,“周行呢,他在哪裡,讓他來見我!”
麵色冷漠地看了一眼任景休,“彆敲了,你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值得老板親自過來?”
“他壓根就沒有在這裡。”
“讓我老板過來,你夠這個資格嗎?”
坐在那裡的任世程。
哪怕是腦子再傻,也明白過來了........
原來.......是他這兒子,又背著他,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悄無聲息,和周行發生了矛盾。
任世程差點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被抓過來審訊,他沒有絕望。
父親也被抓過來了,他同樣也沒有絕望。q.
兒子也來了,三世同堂,他還是沒有絕望。
哪怕是證據甩在了他的臉上,他也隻認為是自己太倒黴了。
然而。
在得知了兒子和周行爆發了衝突之後。
他徹徹底底絕望了。
作為院長,他所知道的消息,自然要比自己的兒子,多不知道多少。
周行的身份,毋庸置疑。
而且.......他隱隱聽聞過,周行的爺爺,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周行基本上在整個華夏,也是橫著走的存在。
這樣子的龐然大物,俯瞰著他們,的確是如同螻蟻。
他們給周行提鞋都不配。
任世程哪怕是絞儘腦汁,也想不到.......自己這兒子,居然能夠給他惹來這樣子的禍事。
連他都見不上麵的周行,任景休不僅見到了,還和他爆發了衝突矛盾。
任世程感覺心臟一陣絞痛,差點心梗。
“畜生,你都做了些什麼,還不給我如實說出來,還要瞞我多久!”
任世程忍不住大罵了一句。
“我沒做什麼!”
任景休此時卻還是氣衝衝地回著,然後將之前因為高茹怡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他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損失,該賠償的我也賠償了,他們還把我帶到地下室裡麵,毆打了一下午!”
任景休氣急道:“明明說好的,我離開之後,這件事情就過去了,結果他們根本就不講一點信用!”
任世程聽著任景休這話,差點一口氣沒有回過來。
坐在那裡,目光黯淡,麵如死灰。
周行這樣子的人.......得罪了他,還管什麼大事小事。
人家一句話,就足以讓整個任家覆滅。
當然......現在也差不多了。
“是嗎?”
一旁的唐龍冷不丁丟下一句話。
任景休被唐龍突然問著,心中莫名有些心虛,不過此時卻還是強硬著說道:“當然了......除了這個還有什麼?”
唐龍卻是冷笑一聲,“像是你這樣子的螻蟻,我們老板還真沒有心思和你一般見識。”
“關鍵是.......你存心找死,哪能有什麼辦法?”
任景休目光縮了縮,“我.....我做什麼了?”
唐龍俯身,注視著任景休,開口說道:“用不用我給你念一念,舉報信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