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世程啞口無言。
渾身都在顫抖著,卻遲遲說不出話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他和父親做的事情,自己都心知肚明,被挖出來了,倒也情有可原。
隻是任世程沒有想到,自己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全家都當做寶貝的兒子,居然犯下了這麼多的罪行。
要不是今天審訊員說出來了,他一直都被蒙在鼓裡。
任世程衝著任世程怒目而視。
在他的印象之中。
兒子雖然叛逆了一些,但也是因為他比較的忙碌,從小沒時間去管他所造成的。
所以對於任景休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
在醫院裡,他天不怕地不怕。
唯獨回到家裡,怕自己這個兒子。
任景休一發脾氣,連他都得上前安撫。
好在。
任景休還算是爭氣。
從小就展現出不俗的學習能力,成功的出國留學,深造歸來。
然後和他們的期許一般,進入到醫院,成為一名醫生。
前途無量。
任景休除了頑皮好玩了一些,好像也沒有彆的缺點。
結果。
任景休背著自己,偷偷乾了這麼多的事情。
年紀輕輕,一點都不比自己好到哪裡去,儼然有著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意思。
任世程滿臉苦澀。
他並不覺得任景休做的那些事情有什麼問題,隻是他們家裡太倒黴了.......突然被周行給舉報。
周行一句話的事情。
他們難免被查了個底朝天。
“沒什麼可說的........”
任世程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隻是我實在是想不通.......我們任家和周行,明明沒有任何的交集,為什麼他會選擇舉報我們?”
“難不成......是我哪裡得罪過他?”
任世程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
他注視著審訊員,想要從對方身上得到一個答案。
“周行!”
審訊員還未開口,一旁的任景休聽到這個名字,卻是突然回過神來,然後咬牙切齒道:“我明白了!是他!原來都是他!”
任景休一下子衝到審訊室門口,企圖開門。
兩位審訊員當即上前,將其給控製住。
任景休卻是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不停地拍著門,大聲喊道:“周行在哪裡,我要見他!”
“沒有想到,周行居然也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小人!”
“我隻是和他發生了一些矛盾,他都已經說了對我既往不咎,不在追究我的責任了,還出爾反爾,居然還對我的家人動手!”
任景休怒不可遏,“快讓他出來!禍不及家人,周行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隨後。
他就被審訊員給控製,摁在了地上。
任景休臉貼著冰涼的地麵,卻還是喘著粗氣,氣如鬥牛,瞪大眼睛盯著審訊室大門。
“周行,我知道你在看,有本事做,沒本事承認是嗎?”
“是男人,就出來見我!”
“你之前是怎麼說的,都已經虐待我了,還要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