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沿路乾掉了一些變異的喪屍動物後我順利來到了鐵路的儘頭,一輛老式的蒸汽機車頭靜靜的躺在那裏,述說著當年的輝煌。
我輕撫著已經鏽蝕的車頭一個大膽的想法浮上心頭,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眼前正事要緊。前方的大門已經爬滿了爬山虎和牆壁融為一體這才使得這個地方沒有被人發現,我用手上的鋼筋撬開早已腐朽的鎖,輕輕的打開大門溜了進去。
經過這一路的折騰,我大致估計已經淩晨多了,應該很多人都睡覺了我心裏暗暗想著,慢慢的向著前方前進。如今我所在的區域是一個老式的機修車間以前是用來維護車頭和運送大件物品的,這個車間在我小的時候就荒廢了周圍更是靜的可怕,我現在就要穿過主廠區前往外圍的家屬區找到我的母親。
我就在我離開車間時,突然空中傳來陣陣火光,將整個夜空照亮。我感覺躲進灌木之中生怕被人發現,在觀察了十幾分鍾看沒有人前來後,我才走了出去。“這到底是什麽造成的火光,煙火?還是信號彈?抑或是某種能力”。生怕夜長夢多我趕緊向廠區外圍前進,當來到之前主要的車間時我看到了燈光聽到了電焊和電鋸的聲音,還看到了拿著手電四處巡邏的人,他們穿著工作服帶著安全帽四人一隊在車間外圍巡邏。
我趁著巡邏隊走遠之際,來到了車間外麵透過鐵皮的縫隙看到裏麵的人將鋼筋磨尖然後焊接在一起,突然一個正在焊接人的樣子吸引了我。這不是我的鄰居張叔麽,“張叔怎麽會在裏麵乾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讓他們之前天天看著我們乾活,這下也讓你們嚐嚐乾活的滋味”。裏麵兩個穿著工作服的小年輕聊天說到“我們現在已經可以守住這裏了,還要不停的製造這些東西乾嘛呢”。另一個精神小夥附和道“鬼知道老大怎麽想的,我們聽話就對了”。
眼看得不到什麽消息。我轉身離開車間向著廠區大門口走去,出了那裏就到了家屬區。可沒走兩步我突然聽到車的聲音,我一個閃身躲到路旁的排水溝中,隻見一輛路虎向著大門口開去,在路過我身邊時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我甚至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事實,那是一隻伸出窗外得手,手上竟然冒出了火焰。
待車走後我平複著我所看到的景象,“這就是玩的魔術吧,還是手裏拿了什麽東西,這也太離譜了吧”。我心裏暗暗說道看著陣仗大門口已經被控製住了,看來又要上演翻牆絕活了,我按著記憶來到了一個土坡一棟房子了。
上小學時我就經常和小夥伴們翻過圍牆跑進來玩,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我退後兩步一個俯衝幾步衝上了土坡,高高躍起雙手抓住外牆的雙臂發力翻了過去。眼前出現幾棟六層樓高的樓房,終於到家了。
我捏手捏腳的來到了家門口。
我站在門口用手機撥打出母親的電話,接通後立刻掛斷,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開門的那一刻。
我等了幾分鍾後,家的大門才緩緩打開母親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我連忙走進門裏輕輕地關上大門,透過屋內隱約的月光我看到了母親那張充滿疲憊和緊張的臉,我抱住母親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流了出來,母親也抱著我說:“沒事了孩子,都會沒事的回來就好”。
我擦乾眼淚問道:“奶奶和外婆她們都還好吧”。母親把我帶進房間說到:“她們年紀大了都睡著了,現在她們身體都還好沒事的”。我急切的問道:“這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整個廠區都變得不太尋常”。母親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緩緩地說出了這些天來的經曆。
那是一個安靜的夜晚和往常,母親正在電腦上玩著鬥地主,隻是時不時傳來幾句叫聲。母親並沒有太過在意,我們這是老小區了周圍時常會有野貓野狗,晚上它們打鬨發出的叫聲也習以為常。
直到我打來電話才讓母親有所警覺,她在我的指示下分別給奶奶和外婆打去了電話讓她們這些天不要出門,把門鎖好任何人叫喊都不要開門,最近小偷多,明天去看望她們。
隨著外麵的叫聲越來越大,淒慘的叫喊聲越發的恐怖,母親趕緊關上大門緊緊地鎖住關上家裏所有的燈,一晚上覺都沒敢睡直到天微微剛亮就立刻出門打算去看望奶奶和外婆。大清早天蒙蒙亮時空氣中布滿了霧氣,看不太清周圍的情況母親就這樣慢慢的朝著奶奶家走去,所幸的是我們一家人都住得很近隻有幾百米的距離,奶奶和外婆都在同一棟樓上。很快母親就來到了樓下,剛要上樓就被牆上的血跡嚇了一跳,嚇得母親都不敢出聲趕緊跑上樓去,老年人都起得早奶奶和外婆都坐在家裏聊起了天,絲毫沒有被昨晚的異常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