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離開之後我獨自思考了很久,這麽多兄弟當中為什麽隻有我和霸天開啟了“勢”。
我仔細回想起我們一路走來經曆的重重危機,哪次不是九死一生,從最初單純天真的職校學生到現在我們的變化是如此的巨大,這不單單是訓練就可以達到的效果而是在生死邊緣不斷磨礪才有的突破,如今我對“勢”也隻是有著大致的猜測這種能力應該有著更大的發揮才是,我想著想著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覺是我這幾天睡得最舒服的一晚上,在這個相對安全的營地裏沒有了喪屍的侵擾和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在夢裏我與父母團聚和兄弟把酒言歡好不快樂,知道一束刺眼的光照的我不得不睜開雙眼,我揉了揉眼睛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新的一天開始了。
我將兄弟們召集了起來,在前一天的安排下猴子和霸天分別在兄弟當中挑選出了身手敏捷,人高馬大以及性格冷靜的人出來,看著眼前的分組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今天將大家分組開始沒有別的意思,大家這些天也看到了我們目前的處境很是險惡。
喪屍們的速度和能力都比之前有了很大的提升,而且我們馬上可能還要麵對人與人之間的廝殺,我們必須要不斷地突破自己的極限才能在這“末世”中活得更加長久,今天將大家分組進行訓練。速度敏捷的兄弟和猴子進行偵察訓練,身強體壯的兄弟跟著霸天練習攻擊手段,剩下的和我進行戰術分析演練,大家有沒有別的意見”。
“家圖哥為什麽不對我們進行統一的訓練,讓我們全方麵得到提高不是更好麽”。手下的兄弟提出了疑問,我笑著說道:“確實全麵進行訓練是會更好,不過現在時間緊迫而且在這個“末世”並不是靠一個人就能生存下來,我們能活到現在並不是某一個人的功勞,靠的是大家的相互配合,如今對大家的訓練是為了在今後可以更好的生存下去”。兄弟們聽我說完後陷入了短暫的沉寂隨後一個接一個的傳來掌聲表示對我認可。
待大家散去之後我和猩哥低語了幾句,便騎著摩托車向家駛去,我得先去探探底,不能讓兄弟們白白犧牲。
儘管對家中母親得安危萬分擔心,可我也不能貿然帶著兄弟們前往未知得地方,畢竟人和喪屍是不同的,人心才是這末世中最可怕的東西,並且在經曆了上次得血戰我對“勢”得理解有了一點新的想法,我想借此機會嚐試一下。
騎著摩托疾馳在末日得廢墟當中,夕陽得晚霞散在大地,任由風吹打著我的臉頰,閉上雙眼,慢慢的屏住呼吸開啟“時之零”,睜開眼的瞬間在我眼中兩邊原本向後飛速倒退得建築變得慢了起來,我定睛看去甚至可以看到空中蒼蠅煽動得翅膀,我甚至有些不適應突如其來的感覺,分不清到底是我改變了時間得流速還是放慢了我所看到的景物。
我恢複呼吸眼前得景物再次變了回來,“對就是這種感覺,那次在屋頂和喪屍交手時得感覺”。我心裏暗暗想到:“不過這種狀態我還隻能在屏息得情況下才能使用,普通情況下隻是稍微可以從眼中放慢對我進行攻擊得動作,看來還得在練一練”。
來到家附近停好摩托,我躲了起來吃了點食物,閉目養神了一會。靜靜的等待著夜幕得降臨,淩晨三點我伸了一個懶腰,帶上帽子悄悄得向家的外圍摸去,我家所在的家屬區是在廠區裏麵,廠區得外圍是鐵路有鐵絲網圍住,平時的出入都要經過一個涵洞.
我從田地當中悄悄得向著涵洞靠近,突然我停住了腳步,“什麽時候涵洞被柵欄攔住了”。我心中充滿了疑問。涵洞裏黑壓壓的一片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於是我撿起一塊石頭向著柵欄扔去。
隻聽見“哐當”一聲不一會從裏麵走出兩三個穿著工作服的人,其中一人說道:“你們聽到什麽聲音了麽”。“你小子做夢呢,這都什麽時候了哪會有人,沒有喪屍就謝天謝地了”。說完摸了摸頭走了進去。“看來廠區真的被工人控製住了”。我暗暗說道,我笑了一笑向遠處走去,我還是知道別的路線可以繞過去。
我們廠區主要生產得大件物品需要依靠火車運輸,廠區裏有一條鐵路直接和外麵的火車站相連,小的時候我和小夥伴們經常去這條鐵路旁邊撿石頭玩,後來這條鐵路被廢棄很少有人知道這裏,不過要進入火車站,不知道裏麵得情況如何,畢竟火車站這種人群眾多聚集的地方可謂是危機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