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將目光如炬,緩緩的舉起短刀,迎上俘虜。
剛走了沒幾步,守將竟然覺得手中一沉,原本在他手中剛剛趁手感覺不到多重的短刀,在這一刻竟然一下子增重了很多。
也就在下一瞬,俘虜的雙刀齊齊的砍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用力一劃,隻聽刺啦一聲,守將身上的鎧甲連接處被短刀劃破了。
這一下用力很重,不僅劃破了鎧甲的連接處,甚至還傷到了皮肉。
守將及時的丟下手中的短刀,一腳踹出,重重的踹在了俘虜的小腹上。
“哇”俘虜一口獻血噴出,但是卻驚人的沒有被踹退。
他咬著牙,雙刀一扭,朝守將的雙腿砍了過去。
雙腿和上身不同,沒有鎧甲的完全防護,刺啦刺啦兩聲,守將的雙腿被短刀劃傷。
“呃”守將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俘虜也不敢怠慢,他抬起右腳,狠狠的踹向守將的麵門。
守將到底是反應更快,雙手護住麵門,俘虜的腳踹在了他的手臂上。
由於這一腳的力量很大,再加上守將的重心偏移,噗通一聲,守將向後揚去。
“受死吧”俘虜發了瘋似的兩步跟上,沒等守將再次做出反應,他已經舉起雙刀,猶如砍柴一般,瘋狂的朝守將劈砍而去。
場麵有些血腥,也有些殘忍,一些士兵低下頭,不願意看,另一些士兵則習以為常的撇著嘴。
馬孝全皺著眉頭,看著前方俘虜的瘋狂發泄,良久後,他喊道:“行了,夠了,停手吧”
俘虜愣了一下,定睛一看,這才看到他腳下的守將,已經被他用刀剁得不成樣子,雙刀也砍的豁了刀刃,已經是廢刀了。
“咣當”一聲,俘虜將手中的短刀丟在了地上,然後他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兩個士兵上前,將俘虜扶住。
這時,馬孝全才緩緩走上前,看了俘虜一眼,道:“你很堅強,我的隊伍,需要你”說罷,馬孝全扭頭離去。
俘虜嘴巴一扁,差點哭出來,要不是身上的傷口劇痛,痛得他哭的嘴型都沒辦法擺出來,他還真就痛哭一場了。
......
這一場仗,馬孝全再一次零傷亡。
士兵們的請戰情緒很高漲,清掃戰場的時候,有些人甚至唱起了小曲兒。
幾個隊長建議馬孝全,不如現在就攻到前屯,給巴圖來個措手不及。
馬孝全則搖頭,道:“你們以為巴圖是傻子嗎?他先前派出的騎兵隊,到現在還沒有回去,你們認為他會傻到還在等嗎?哼,恐怕巴圖現在已經將前屯牢牢的守衛起來了。”
......
馬孝全的判斷沒有錯。
此時在前屯的巴圖,已經察覺了不對勁,他一邊派出探子,一邊命人將前屯的各個守衛點看牢實。
至於巴圖本人,則站在前屯的最高點,遠眺著觀察動向。
“將軍.......”一個參謀站在瞭望塔下,喊道,“上麵冷,將軍多披一件皮襖吧?”
巴圖沒有回答那參謀,此時的他,正眉頭緊皺著。
“馬孝全......如果你有膽量,我們就來打一場,上一次寧遠的事情,這一次,我們一起算......”
......
又到了夜晚,這一夜,前屯的巴圖沒有睡,而在據點的馬孝全,則蒙著被子美美的睡了一覺。
巴圖料定馬孝全今夜會攻打過來,馬孝全卻料定巴圖不敢來打據點。
結果是......巴圖的確沒打據點,當然,巴圖派出的探子,也知曉了據點失守。
......
拂曉時分。
“嘭”,巴圖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怒罵道:“我就知道馬孝全會來,媽的,他在據點,那麽哨卡不一樣失守了?我派出去的騎兵隊,就這麽的沒有了?那可是足足一百人啊。我問你,馬孝全有多少人?”
探子哆哆嗦嗦的站在馬孝全的麵前,他不敢說自己沒看清楚,隻能道:“回將軍話,他們應該有三四百人。”
“媽的”巴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我就知道,那我白白的死了一百人,還有一百匹戰馬。來人啊,準備戰馬,隨我去奪回據點。”
旁邊的幾個參將一聽,連忙擺手勸道:“將軍不可啊”
巴圖道:“有什麽不可的,馬孝全才三四百人,我這裏還有七百,我就不信打不過他?”
“不,將軍,您雖然能打過他,但是馬孝全詭詐,誰知道在據點後方,還有沒有漢人的援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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