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將的最後一句話是用漢語說出來的,馬孝全聽了,眉頭一皺,道:“嗯哼怎麽說話呢?”
“哈哈......”守將笑了,將手裏的佩刀橫起,“你們漢人懦弱,總有一天,我們會打進關內,將你們漢人屠戮殆儘,我們玩你們漢人女子,殺你們漢人漢子,閹割你們的孩子,哈哈......”
馬孝全身後,一眾士兵忍不住了,紛紛拔出佩刀。
馬孝全微微一笑,伸手製止了一下,然後他拔出自己的佩刀,丟給了身邊的俘虜。
“他是你的了”馬孝全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俘虜接過佩刀,看了馬孝全一眼,然後端著短刀走向守將。
“你這漢狗,你敢殺我?你不要忘記了,你妹妹還在沈陽,難道你不想讓她活了嗎?”守將瞪大雙眼,看向俘虜。
俘虜愣了一下,前進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了。
馬孝全冷哼一聲道:“沈陽城有那麽可怕麽,顧晴美也不過就是我的女人罷了。”
“什麽?你怎麽知道那個女人叫顧晴美?”
馬孝全聳了聳肩膀道:“我的女人,我當然知道了,怎麽,你覺得很驚訝麽?”
守將怒吼一聲道:“原來她是個奸細,你們漢人的奸細......”
“哼,奸細?你也太抬舉她了,她隻不過是我留在沈陽城的女人罷了,等有時間了,我會去找她。”
馬孝全去沈陽城不假,去找顧晴美也不假,但是顧晴美絕對不是馬孝全的女人,她隻是幫著馬孝全代管會所,嗯,現在應該叫做漢軒樓罷了。
“你還愣著作甚?”馬孝全看向俘虜。
俘虜一咬牙,端起佩刀,繼續朝守將走去。
人都是一樣的,但凡有選擇的時候,他們都會求饒。
守將也不例外。
“馬孝全,饒命,饒命......”守將將手中的短刀丟在了地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馬孝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守將見狀,一咬牙,重新撿起短刀,朝馬孝全撲殺過來。
可是......還沒等他近得馬孝全的身,一把佩刀已經擋在了他的麵前。
“哼,看來你鐵了心要和我們作對了是吧,很好,很好,你這個雜種”
俘虜急了,怒道:“我不是雜種。”
“哈哈,我說你是,你就是”
俘虜徹底的怒了,他舉起佩刀,朝守將砍了過去。
“當”得一聲,兩把刀碰撞在一起,馬孝全挑著眉毛看向前方的俘虜和守將,此時,他倆已經戰作一團。
所有人靜靜的站在馬孝全的身周,雙眼緊緊的盯著前方的戰況。
不得不說,守將能成為守將,還是有一些功底的。
隻是幾個呼吸間,他已經多次將俘虜劃傷,而俘虜這邊,雖然武功不如守將,但是憑著他那股不要命的勁兒,也劃了守將兩刀。
守將心裏還抱著僥幸,他認為自己隻要殺掉俘虜,然後再向馬孝全求情,或許可以獲得寬恕,可是俘虜實在太過難纏,明明被他劃傷了好幾下,但始終不退縮。
“媽的”守將低聲罵了一句,徹底的憤怒了,他舉起短刀,朝俘虜的脖頸處劃去。
馬孝全背著手,輕輕的捏起了拳頭,對於守將和俘虜的戰鬥,他已經看出了誰優誰劣,隻是......如果現在出手,就無法徹底的收服俘虜啊。
就在這時,守將的短刀刺進了俘虜的肩膀,俘虜咬著牙,竟然一把抓住了短刀,他雙眼通紅的看向守將,眼裏滿是殺意。
守將愣了一下,也就這一愣神,他的兵器被俘虜硬生生的搶了去。
沒了武器的守將,等於是沒了牙的老虎,他武功雖好,但也絕對不會強到沒有武器也可以碾壓俘虜的那種。
地下還有很多的死人,死人的身邊還有武器,守將不傻,他判斷到俘虜已經受了重傷,自己隻要再給他兩刀,砍刀致命處的話,俘虜必死。
......
“大人”一個小隊長忍不住了,湊到馬孝全麵前,小聲道,“大人,我們不要幫忙嗎?”
馬孝全搖了搖頭:“不了,如果連這麽點事他自己都解決不了,我寧願不要。”
馬孝全這句話說得很大聲,俘虜聽到了。
俘虜咬了咬牙,將刺進他肩膀的短刀拔了出來。
獻血順著傷口浸濕了他的衣服,淩冽的寒風吹上,迅速結成了血紅色的冰茬子。
守將又撿起了一把短刀,他端起短刀,眯著眼睛看向俘虜。
“呀”俘虜將從守將那裏奪來的刀拿在另一隻手上,雙手持刀,朝守將撲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