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了裏根機場,飛去紐約。
蘇珊也飛到紐約,晚上,蘇珊到六十三街別墅來見她。
“你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我在aclu的指導律師,他說有人到aclu紐約總部想要他們代理這個案子,aclu拒絕了。”
蘇珊鬆了一口氣,“還好。”
“你問了公司律師嗎?嚴重嗎?”
蘇珊笑了,“這不算什麽,每一家大公司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各類訴訟多到你無法想象。你還是個律師呢,你不知道嗎?”
“法學院在讀,我還不是律師。”
“公司律師說這不算什麽,對方還沒有在任何法院立案,我們現在修改招聘啟事,可以……這樣吧,可以招聘男性司機,這樣不在店麵裏跟女員工打交道,工廠那邊也雇傭幾名男司機。現在把這個漏洞補上,如果對方還要控告我們性別歧視……”
蘇珊冷冷的一笑,“那就看看我們花的律師費值不值得了。”
懂,意思是不怵開庭。
蘇珊的動作很快,周六當天,甜品店與飲品店的網站上招聘啟事便添加了一條,招聘司機,性別不限,要求有貨車駕照,兩年以上駕齡,身體健康,無犯罪記錄。周一,各地報紙上的新一周廣告版上,兩家店的招聘啟事也多加了招聘司機一條。
這周無事。
八月的最後一周,暑假的尾聲。
美國高校秋季學期開學時間不一,大多在八月底九月初開學,各地學生開始在全國範圍內穿梭往來。
張文雅也要去紐黑文了。
而下周一,肯尼思要在紐約拍電視節目,會有一周不能見她。
其實跟以前沒有什麽不同,之前他在華盛頓上班,也隻能周末見她。但他要是實在想念她,下班就飛去紐約,接著再去紐黑文,還是來得及跟她共度一晚的。現在……
節目組要求晚上住在他們給安排的住處,他不能回家,唉,這不一樣,被限製了,他不喜歡。
而不湊巧的是,張文雅周一晚上來了月經,又到了每個月流血的那幾天。他想每天做床上運動的念頭落空了。
鬱悶。
鬱悶的男人這幾天特別黏糊,走哪兒跟到哪兒,不想出門,就是兩個人一起出去參加宴會,他隻待了三十分鍾便問她要不要回家。
沒辦法,到底還是提前走了。
回了家男人便抱著她吻個不停,把床上要做的事情除了某一步驟之外全做了。
還不滿足,天天都要問她愛不愛他,有多愛他,搞得張文雅很煩。
周末倆人又一起去了紐黑文,過了個周末。
周一一大早天不亮,肯尼思起床了。
小心洗漱過,回來坐到床邊,望著仍然熟睡的妻子。還沒離開,他已經舍不得分別。
他低聲說:“我走了,有五天我都不能來見你,我會每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中午也給你打電話。我會想你想得發瘋。文文,你也要想念我。”
他低頭小心親吻她,過了好一會兒,才狠狠心,起身出去了。
還是乘直升機返回紐約,一路鬱鬱寡歡,在紐約某個樓頂落地,便有人扛著攝像機拍攝。
查理沒有出境,節目編導安排了工作人員跟他對接。
真人秀節目五花八門,節目組為他安排的內容是五天做五份不同的工作,親身體驗普通人的工作和生活。
這很少見,絕大部分觀眾就是普通人,他們不想看別人過什麽普通人的生活,想看的是與眾不同的生活,所以塑料姐妹撕逼秀可以火,野外生存秀也可以火。
但他是小肯尼思,他不管做什麽人們都想看。
第一份工作是……酒店保潔員。
張文雅七點半醒了。
丈夫已經走了,在床頭櫃上留了一支黃色月季和一張字條:
“親愛的肯尼思太太:
不想吵醒你,時間到了,我該走了。
整整五天我都沒法見到你,這會讓我萬分想念你。你曾經說短暫的分別是必須的,我一直不這麽認為。我想跟你在一起,知道你在家裏,我的心就會無比寧靜。
親吻你,愛你,不管我在什麽城市,我的心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忠誠的丈夫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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