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隨便啦。
“晚上出去吃飯還是在家吃?”她問。
“隨便。你想出去吃嗎?”他脫了上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會兒翻過來,手臂抱住她的腰。
“你不累嗎?”
“不累。”
“我以為男人健身過後就隻想睡覺。”
“對,是睡覺。”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睡覺”有時候是名詞,有時候是動詞。
張文雅忍不住哈哈直笑。
“有這麽好笑嗎?到底在笑什麽?”撓她的腰,癢得她立即扭著閃躲,嘴裏喊著“不要”。
趁機按倒她,膩膩歪歪的親吻她的臉龐、鼻尖、嘴唇,“什麽不要?嗯?不要什麽?”
“什麽、都不要。”她笑得氣喘籲籲,“你很煩哎。”
“你最近身體怎麽樣?”在她耳邊低聲問,“上次……把我嚇壞了。”
“最近還好,沒有再出血了。”想想有點好笑,也有點感動,因為擔心是他太粗魯的緣故,最近兩個月他都很小心,老問她疼不疼,問得她都煩了。
而且也經常不能儘興,男人好辦,很明確的知道是否儘興,但女人嘛總是吃虧一點,她也不知道要怎麽跟他說。總之是又煩心又苦惱。
“你知道什麽都可以跟我說的,我是說,任何事情。”
“你很煩哎。”
他悶哼了一聲,聲音暗啞,“是嗎?”
總之就是這兩個月以來最舒服的一次,結束之後,已經傍晚。
她累得不想動,被抱進淋浴間洗了澡,又給她擦乾身體,穿上睡裙睡袍,抱她到露台沙發上。
夕陽還有一絲絲餘暉,天幕眼看著就要被夜色侵襲。
倚在他懷中,賢者時間到了,什麽都不想。
肯尼思手上拿了一盒夾心巧克力,塞了一顆進她口中,“你坐一會兒,我去做飯。想吃什麽?”
“隨便,你做什麽我就吃什麽,不過最好做好吃一點。”
他拍拍她的臉,“遵命,陛下。”
逗笑她。
他起身離開。
五月底的華盛頓還不算太熱,入夜時分,露台上十分涼爽,微風吹拂。
張文雅歪倒在沙發上。
哎呀!真累!
很滿足!
而且今天也沒有出血,應該可以暫時放下對出血的恐懼了。
女人真難。
幸而未婚夫是個很不錯的男人,能夠為她考慮,甚至她沒有考慮到的都會為她考慮到。
感到了幸福。
這種甜蜜的滿足感是前所未有的,和查理結婚一年多也沒有過,噢,可能隻有在羅馬度假的時候有一點點接近。
但遠遠比不上現在。
幸福是什麽?誰也沒有標準答案。在她看來,能和一個深愛她的人在一起,被他疼愛、照顧,那就是她所希望的幸福了。
還有呢?
細節決定成敗。
她甚至說不清楚到底有什麽地方不一樣,查理也一樣疼愛她照顧她,但總覺得……不夠誠懇?不夠有誠意?她分辨不出來。
查理是愛她的,但他這個資本主義大少爺不會什麽都為她著想,她想像中的好母親凡妮莎也不能。查理的前女友搞事,凡妮莎隻會想要她馬上懷孕來對衝緋聞或者說醜聞。
也是呢,她心平氣和的想,凡妮莎又不是她的親媽,怎麽會真正為她著想?這不能責怪凡妮莎,是她想得太好太天真了。
還有瓦倫蒂諾家的親戚們,沒幾個好人,都世俗得要命,眼裏隻看到錢。
肯尼思家的親戚總歸現在跟她沒有什麽利益衝突,對她還不錯,至少這次nsa事件之後,整個家族都表現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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