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要跟他足夠親近,那麽他就不在乎讓你掏錢了。
男孩子真是奇奇怪怪的。
各路品牌現在往翠貝卡公寓送物品,也是五花八門的,大小品牌都搶著送,也不知道他們如此熱情為哪般。她參加宴會穿的禮服裙、鞋子、手拿包,第二天就會在報紙上刊登,同步網絡熱議,隨後這條裙子三天內賣斷貨,買不起禮服裙的,也能把鞋子、手拿包等等配飾買斷貨。
張文雅本來不知道這些,她忙著呢,哪裏會去關注這些消息,都是耶魯的女生們告訴她的,她們都想買她的同款。禮服裙沒機會穿又太貴,鞋子包包圍巾這些必需品誰還買不起了,再說張文雅除了幾款大牌包包之外,平時超喜歡背不知名雜牌包包,參加宴會也愛配雜牌手拿包,售價撐死了一百美元,非常的接地氣。
媒體經常不知道她背的雜牌包是哪個牌子,為此十分苦惱,美國這種小牌子特別多,紐約還到處都是手工製作的設計師小店,你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裏淘出來的不知名設計師。
鞋子也是,除了jimmychoo定製款之外,很多不知名設計師的鞋子,冬天超愛靴子,高中低筒的靴子每天不重樣,接受采訪的時候開玩笑的說家裏的鞋子太多,已經多到了必須另外放個房間的地步。
不是說時尚專刊的編輯記者不努力,實在是紐約設計師多如牛毛,夠資格進紐約時裝周的數百人,不夠資格的要翻十倍二十倍。
不懂你們美國人。
如果說原本小肯尼思同誌的熱度指數是一百,那麽他倆在一起的熱度指數不是兩百,而是三百。幾個公關經理包括肯尼思的幕僚長弗蘭克也弄不懂為什麽美國群眾如此喜愛他倆,她可是個外國人,還是個中國人。不過這種情況是他們喜聞樂見的,他們都樂見其成,並且更精心打造她的形象,也就是“人設”。
本土王室繼承人與實現了自己的“美國夢”的外國高知精英美女,這個組合新鮮有趣,比本土白富美更有意思,也比本土女明星更有激情。
肯尼思拉著張文雅的手走出秀場,在走廊上等電梯,有人向肯尼思打招呼,親熱的喊他“約翰”,但看肯尼思的表情,壓根不知道他是誰。
很快,電梯門前麵湧來越來越多的人,幾乎將這一片擠的水泄不通。這時候根本談不上什麽“社交距離”,甚至有人緊挨著他倆,並且似乎每個人都伸出手,不知道是想跟小肯尼思握手,還是想摸摸他。
這種情況張文雅也見識過很多次了,他們出去參加宴會或是不管什麽聚會,到最後人們總是向肯尼思家的繼承人聚攏,就好像他是個太陽,具有強大的向心力。這是張文雅所不能理解的,明明其他客人要麽是有錢人,要麽是行業精英,但能抵擋他魅力的,她還從未見過——可能隻有她除外?
她對他沒有濾鏡,很難感同身受,因此每次都會被驚到。
所以這也是他對宴會之類沒什麽興趣的原因之一吧,見多了必定會感到厭煩,而且會覺得“這些人太愚蠢了”。
幸而電梯上來了,她趕緊拉著未婚夫進了電梯。電梯容量有限,再擠也不會像走廊裏那麽擠。肯尼思讓她站到裏麵,為她擋住跟著進來的客人。她則馬上抱住他的腰。
呼!真的很煩哎!張文雅想起來,決定回去之後跟他講講唐僧的故事。
電梯裏忽然有人喊她的名字,“阿妮婭!”
嗯?她轉頭看過去:誰呀?
一個長發及肩的年輕男人向她微笑,“阿妮婭。”
肯尼思看了看年輕男人,又看了看張文雅:她一臉茫然,似乎並不認識那人。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我們前幾天才見過,在紐黑文。”年輕男人露出可愛的微笑。
張文雅繼續露出“你誰”的表情。
“太陽雨酒吧。”年輕男人再次給出提示,“你和你的同學們在一起,有人為你點了歌。”
啊哈!她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麽回事,她和女生們去酒吧玩,喝點小酒,聊聊天。美國酒吧很多都有現場表演,樂隊或者歌手在樂池裏演唱,也可以花錢點歌。
但她不記得那晚的歌手長什麽樣,好像……不是這個人。
“我不記得你。”
“我叫喬納森,喬納森·班菲爾德。”
“hi,喬納森。”
喬納森微笑,“沒想到還能在紐約見到你,那天晚上很愉快。我要在紐約待三個月,進錄音棚。我還能再見到你嗎?你想要我的電話號碼嗎?”
張文雅瞪大眼睛:這個人自說自話的本領也是很強!
肯尼思則皺眉,挪動了一下腳步,徹底擋住喬納森。
出了電梯張文雅便忘了這個喬納森。
肯尼思沒忘。
回了公寓,張曉峰已經睡了,倆人也洗洗準備睡覺。
公寓很大,有三間臥室、三間半浴室,原本他倆各用一間浴室,今晚卻不是。
男人黏黏糊糊的非要跟她一起洗澡。
“不要啊,爸爸要是醒了,聽見了怎麽辦?”
“他已經睡著了。”他為她脫了長衛衣,。長衛衣的長度到膝上,連身短裙的長度,她穿著很可愛。而且今天她穿了他的西裝,顯得特別趣致。
衛衣下麵是一套白色蕾絲內衣,很精致。
低頭親吻她圓潤可愛的肩頭,“今天玩的高興嗎?”
“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