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雅一驚,猛地坐起來。
可惡的混蛋!
她驚醒了,於是站起來。
這麽說房間裏有音響,但牆壁上看不到,應該是做到牆裏了。
天花板上有空調出風口,也是白色的。
房間裏有兩隻折疊椅,提起一隻折疊椅,行,不是固定在地板上的,也不太重。
桌子也是活動的,沒有固定在地板上。
張文雅便將桌子拖到牆角。
不讓她休息,那麽她就搞搞破壞。
她提著折疊椅,站到桌上,對著攝像頭說:“我不是無名小卒,我很有錢,我是這個國家最年輕的億萬富翁,我可以請一大堆律師告你們。你們沒有合法手續就把我帶來,我會讓你們、讓整個nsa後悔!”
說完之後,她掄起折疊椅砸壞了攝像頭。
拆完四個攝像頭,還是沒有人進來。
空調出風口開始吹冷風了。
沒關係,這房間還有得拆呢!
把桌子拖回空調出風口下麵,站到桌上,掄起折疊椅開砸!
力氣不夠也沒關係,砸幾下歇幾分鍾,完全沒問題。
在這個鬼地方也沒有什麽時間觀念,單調的環境、沒有時鍾,就是會給你一種錯覺,要麽讓你以為已經過了很多天,要麽讓你覺得進來沒多久。
不過怎麽會弄混亂呢?以饑餓的感覺來確定,她還沒開始感到餓呢。
砸累了,盤腿坐在桌上。
終於有人進來,“你好,張文雅小姐。看起來你的運動做的不錯。”
換了一個人,瘦削,英俊,男,看起來三十多歲。
“你是誰?”
張文雅在桌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男人微笑,“你能先下來嗎?”
“不行,我覺得這樣很好。”
男人歎氣,“我真的不想對你動粗,那不紳士。”
識時務者為俊傑,張文雅從善如流,跳下桌子。
“聽說你們有很多方法可以打得人很疼但不會留下損傷,是嗎?”
“我不能直接回答你,但我認為你不會想要弄明白的。”男人微笑。
“你是誰?伊利亞呢?”
“看起來你不喜歡他,所以他不會再來見你了。我叫愛德華·沃倫,現在,你可以坐下嗎?”
張文雅把被當成工具的折疊椅還給他,自己坐到另一張折疊椅上。
那張工具折疊椅已經變形了。
愛德華於是敲了門,讓人送一張新的折疊椅過來。
他回到桌前,打開手中的文件夾,在桌上逐一攤開一些照片。
“這些都是你嗎,張小姐?”
這個發展有點出乎她的意料:沒想到還真的是有“證據”的。是她和一些大使館工作人員的照片。
不過,還是不回答。
黑衣特工看守送進來新折疊椅,愛德華坐下來。
“這是我們的特工拍到的,你能解釋一下嗎?”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都是她應邀參加白宮外交晚宴的時候被拍下來的,她還穿著晚禮服呢!這種場合下跟本國外交官見麵不是很正常的嗎?
但不解釋就是不解釋,說多錯多,誰知道哪句話會被抓住小辮子?
“你知道你現在的問題嗎?”愛德華指著牆角,“你把攝像頭全砸了。”
該死!
“我被逮捕了嗎?”
“沒有。”
“你在審訊我嗎?”
“不是,隻是請你回答一些問題。”
張文雅低頭想了一會兒,“我要求有攝像記錄,否則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
愛德華笑了,“你很年輕,你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個人想要跟政府部門對抗是不明智的,我甚至不用對你使出真正的暴力手段。”
她皺眉:這可真是□□裸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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