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萬事開頭難,辦學校也不是那麽容易的,肯定還需要一大堆手續,這些就要靠社交達人爸爸去跑了,上下打通關節,跑個好幾年也是有的。這樣看來,勞苦功高的爸爸當個張校長也是應該的。
辦學校實際是提升逼格的事情,那些江浙粵的大老板有錢是有錢,但在上海人看來,都是暴發戶而已;搞藝術也不過是“戲子”、“畫匠”;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想要異軍突起,辦學校才是她這樣的草根平民最有可能做大的事業。
嗐!就說哈佛耶魯吧,不都是私立學校嗎?當初建校的時候,誰能知道哈佛耶魯會成為全球首屈一指的名校牛校呢?
後世一間私立高中年入輕輕鬆鬆,私立貴族高中賺的就更多了,還不顯山不露水,低調賺錢,競品也不多,畢竟想要辦好一所學校確實也不容易。
小肯尼思拿來他們在馬撒葡萄園島的照片,她挑了一部分,連著哈佛的照片,全都裝進信封裏,叫了聯邦快遞,寄了一封國際特快專遞。
回信地址是哈佛的宿舍地址。
周日晚上吃過晚餐後,仍然去拉瓜迪亞機場坐飛機返回波士頓。
哈佛的學生生活緊張愉快。
張文雅沒有參加學校裏的社交社團,哈佛有男生的兄弟會、女生的姐妹會,但亞裔學生極難進入,哪怕她現在是美國王子的女朋友也進不去。
蘇珊·福斯特說,那是因為女生們普遍認為她很快就會被甩,小約翰·肯尼思不過是換換口味而已。
這位富豪家的女孩說話直來直去,倒是很合張文雅的意——總比表麵姐姐妹妹、背後搗搗戳戳要好得多吧?
蘇珊進了姐妹會,但她也不怎麽去玩,覺得“沒意思”。
張文雅從圖書館找到福斯特家的報道,福斯特家也很有意思,她也是富三代,祖父那一代成了糖果大王,福斯特家第二代四女一男,她是孫女,是二子二女中最小的一個。
福斯特家的大哥是個紈絝,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到了三十歲,便進了董事會;
二哥比較有想法,去上了藝術學院,現在是好萊塢導演;
姐姐本科上了哥倫比亞大學,現在正在耶魯念金融碩士。
大哥看起來水平有限,奈何是長子繼承人,以後家業多半都是他的。
二哥不愛祖傳家業,以後也就是拿著股份吃個分紅。
姐姐看起來像是要跟大哥爭一爭。
蘇珊還沒有選好專業,不過言語中頗是看不上大哥,力挺姐姐。
兩個兒子是前妻的孩子,兩個女兒是第二個妻子的孩子,二哥和姐姐相差將近二十歲。蘇珊是老來得女,頗是受寵,又是第三代裏第一個上哈佛的,在家族裏也頗是得寵,橫著走的那種。
蘇珊在劍橋市有自己的公寓,有自己的車,她還沒有拿到自己的信托基金,是姐姐艾普爾給她買的,這在美國就是妥妥的優質姐姐了。姐妹倆關係很好,蘇珊張口閉口就是姐姐,十足嬌嬌女。
張文雅想著埃莉諾辦事真是靠譜,給她找了那麽好的室友,改天還得再多謝埃莉諾。
蘇珊大概每周在宿舍待一個晚上,是因為晚上下課太晚不想回公寓。哈佛的上課時間全看教授自己的安排,晚上七點上課屬於正常,中午十二點上課的也有。她倆差了一學期,選課不一樣,也不在一起做作業,見麵時間不多。
這樣宿舍大多數時間就是張文雅一個人,住著還是很爽的。
蘇珊對她的男朋友也沒有什麽興趣,覺得“不過爾爾”,要是沒有總統父親的光環,小肯尼思也不過就是個普通富三代,跟她差不多。
說的是呢。
張文雅為未婚夫默哀了三秒鍾。
最有趣的事情是和蘇珊去sa做水療。
“親愛的,這是小約翰·肯尼思不能帶你去做的事情。”蘇珊有理有據的說服了她,“相信我,要懂得享受,我保證你會覺得錢和時間花的值得。”
張文雅將信將疑。
第一次去sa會所一切都是那麽陌生。張文雅被蘇珊帶著先上樓去了房間,奢華的雙人間,比酒店的總統套房也差不了多少。放下行李袋,換了浴袍,先去恒溫浴池泡著,接著做“死海泥浴”,渾身糊上黑乎乎的泥巴;泥浴之後洗乾淨,再進入一個黃金水籠頭的大理石按摩浴缸。
光是洗白白的一套就要兩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
之後從頭到腳,先是馬殺雞,然後全身塗身體乳再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