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劉墉的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
隻不過,當著蕭逸的麵,劉墉還是不敢發飆的。
婢女奉茶離開之後,蕭逸這才淡淡問道:“怎麽,聽說你們西軍分贓不公了?”
分贓不公?
這詞用的,極其不妥,但也證明蕭逸心中的惱怒。
劉墉對蕭逸還是很畏懼的,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齊天仇則是毫無畏懼地說道:“啟稟太子殿下,鎮西將軍以權欺人,分配戰功不公,屬下這才與其發生了爭執。”
劉墉大怒:“齊天仇,是我分配戰功不公,還是你無理取鬨?”
齊天仇陰陽怪氣地冷冷說道:“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西疆之地,鎮西將軍你是老大。”
“但是,在下不是那種阿諛奉承之人,更不是趨炎附勢之輩。”
“在下既然看不慣鎮西將軍所為,自然就要據理力爭。”
“現在,此事既然驚動了太子殿下,正好可以讓太子殿下評評理。”
劉墉大怒:“誰怕誰,就讓太子殿下評理,看你齊天仇難道還能反上天嗎?”
“啪”的一聲,蕭逸重重一掌擊在了案幾上,怒喝一聲:“當著孤王的麵,你們還敢如此放肆,你們眼裏還有沒有孤王?”
見蕭逸發脾氣了,劉墉和齊天仇這才不敢再說,齊聲告罪。
蕭逸這才出了一口氣,右手指著秦武,冷冷說道:“秦武,你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向孤王回報一遍。”
“記住,不用理會劉墉和齊天仇的感受,你實話實說就是。”
“若是,你敢偏袒任何一人,或者所言不實,孤王定然不會饒你。”
“末將不敢,末將一定如實稟告。”秦武嚇了一跳,立即站起身來,拱著手,向蕭逸保證。
“嗯。”蕭逸點了點頭,淡淡說道,“說吧。”
於是,秦武將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講完之後,秦武拱手道:“事情的經過基本上就是這樣子,還請太子殿下明斷。”
“嗯。”蕭逸點了點頭,“秦武,你坐下吧。”
“末將遵命。”秦武應了一聲,重新坐下來。
蕭逸看了劉墉一眼,又看了齊天仇一眼,淡淡問道:“秦武所講,你二人是否認可?”
劉墉和齊天仇齊聲說道:“認可。”
“好。”蕭逸淡淡說道,“既然你們認可,孤王就來分一分西疆之戰的功勞,如何?”
三人一起拱手道:“請太子殿下明示。”
“你二人之功,全部扣下,西疆之戰的功勞,儘數分配給三軍將士。”
“至於你二人,將相不和,幾乎能壞孤王的大事,不但無獎,更還要領罰。”
“孤王之意,你二人身為三軍的最高指揮者,竟然因此軍功之事爭吵不休,著實可惡。”
“孤王讓你二人為西軍的主將和軍師,不是讓你們爭功,而是讓你們多多建功立業,報答孤王的知遇之恩。”
“孤王在大遼國,尚未處理好事務,得秦武的書信之後,連夜快馬趕到這裏。”
“結果,剛才孤王聽到你們的爭吵,實在是大失所望,孤王決定要懲罰你們。”
頓了頓,蕭逸大喝一聲:“秦武聽令。”
“派人準備刑具,將劉墉和齊天仇每人杖責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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