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劉墉和齊天仇每人杖責五十?
秦武聽了,登時嚇了一跳。
劉墉是一員猛將,皮粗肉厚的,被打上個五十軍杖,倒也沒什麽。
可齊天仇是文人啊。
雖說,齊天仇也略有功夫傍身,不是細皮嫩肉,卻也挨不住五十軍杖。
恐怕,這一頓打下來,能要了齊天仇半條命。
秦武急忙說道:“太子殿下,五十軍杖是不是太多了,不如……”
“放肆。”蕭逸大怒,猛地一拍案幾,瞪著眼睛喝道,“孤王是太子,還是你秦武是太子,這裏哪裏輪得上你說話?”
“末將不敢。”秦武嚇壞了,這話他承受不起啊,急忙跪在地上。
“知道不敢就好,馬上滾出去。”
“是,末將告退。”秦武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說什麽。
劉墉和齊天仇鬨了這麽多天,蕭逸來到之後給他倆吃點苦頭,也是無可厚非。
至於,齊天仇能不能撐過這五十軍杖,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不過呢,秦武也有辦法,到時候給行刑的軍士叮囑一下,手下留情就是。
將秦武趕了出去,蕭逸問道:“劉墉,齊天仇,你二人可服氣?”
劉墉第一個回答道:“末將服氣。”
但齊天仇就不一樣了,冷冷說道:“屬下雖然不服氣,卻是領刑。”
“不然的話,太子殿下的威望就會受到影響。”
“你……”蕭逸大怒,怒視著齊天仇,但後者毫不畏懼地回視著。
好一會兒,蕭逸這才冷笑著點了點頭:“孤王早就聽說,昔日大趙國的丞相,果然與眾不同。”
“但是,大趙國是大趙國,你現在是在孤王麾下,就須得把你的桀驁不馴給孤王收回去。”
“不然的話,這隻是小的苦頭,大苦頭還在後麵呢。”
齊天仇聽了,不再言語,隻是微微哼了一聲。
沒用多久,秦武那邊準備好了,過來向蕭逸匯報一下。
“走吧。”蕭逸站起身來,當先走了出去。
劉墉和齊天仇跟在後麵,但二人彼此看了一眼,齊齊冷哼一聲,並肩走出了書房。
院子裏,擺著兩個長凳,長凳旁邊分別站了一個孔武有力的士兵,手持著軍杖。
劉墉二話不說,直接將上衣脫掉,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大步走到一個長凳跟前,趴了上去。
“來,狠狠打,五十軍杖。”趴下之後,劉墉大吼一聲。
“得令。”那個士兵立即就應了一聲,揮舞起軍杖來,一杖就打在了劉墉的背上。
“啪”的一聲,極為響亮,傳遍了整個院子。
劉墉果然是一條漢子,哼都沒哼一聲,硬生生地忍著。
這時,蕭逸厲喝一聲:“你就是這麽行刑的嗎?”
“你以為孤王的眼睛瞎嗎?”
“孤王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若再敢放水,杖擊五十,趕出西軍,永不錄用。”
“剛才那一杖不算,重新來過。”
那個士兵嚇壞了,急忙將秦武的吩咐扔到了九霄雲外,使出渾身力氣,對著劉墉猛打起來。
開玩笑,北軍和西軍先後大捷。
北軍和西軍皆以自己能是北軍和西軍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