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寬也好不到哪裡去,在意識到萬海堯也對他痛下殺手之後,都沒來得及質問,也從椅子上滑落在地,沒了聲音。
“哼!”吳戈眼見二人先後倒下,自言自語拿起那盒煙,撇嘴說:“酒裡的藥片是假的,沒有毒,煙裡才有。”
隨後,他背著手慢慢走向倒在地上的徐光水和簡明寬,伸手試探他們的鼻息。
咦,吳戈突然愣住,怎麼還在喘氣?
他看了看時間,不對啊,都過去五分鐘了,藥性發作的話,這倆人已經通往奈何橋了。
“來人!”吳戈衝著門外大喊,這倆手下是萬海堯留給他做幫手的。
吳戈叫來他們,指著倒在地上的簡明寬和徐光水,質問道:“怎麼回事,人竟然沒死,你們迅速把他們解決掉。”
“是。”
吳戈可不想看到血腥場麵,率先走出地下室,想去外麵透口氣。
可他剛到門口,突然闖進來幾名持槍男子,黑洞洞槍口指向吳戈。
“彆動,舉起手來!”
吳戈眼尖,一眼認出,其中一人正是市局刑警隊的張隊長。
“張大隊,你這是……”
“少廢話!”張隊長一使眼色,馬上有人過來控製住吳戈。
吳戈正要大聲叫喊,給裡麵的人報信,卻被人一把捂住嘴巴。
隨後,從他身邊陸續穿過好幾條人影,地下室裡立刻傳來舉手投降的警告聲音。
至此,吳戈等人,還有昏迷不醒的徐光水和簡明寬,全部落網。
厲元朗遭受槍擊一事,所有相關人員,就包括那個兩麵三刀的戰小強,也沒逃出調查組的手掌心。
雲開霧散,苦儘甘來。
德平市連日來的陰天,終於迎來久違的一縷陽光。
當天傍晚,欒方仁在辦公室裡見到了褚中奇。
“中奇同誌,請坐。”
把褚中奇讓進沙發裡,欒方仁自己給他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幾上。
“早就想和中奇同誌說一說話了,一直不得空。”欒方仁慢悠悠說道。
“是啊。”褚中奇感慨說:“事情繁雜,就說德平的槍擊案,總算將全部違法分子緝拿歸案,厲元朗和婁天元兩位同誌的身體,也在慢慢康複之中。”
“唉!”他歎口氣,“安江省真是多事之秋,希望以後能夠平穩順暢。尤其是德平市,再也經不起風浪了。”
欒方仁沉穩說道:“今晚請你來,我就是想和你談一談德平,談一談厲元朗同誌的。”
“我知道,你一直對厲元朗抱有成見。厲元朗來自於官宦人家,你一定認為,厲元朗這些年來是靠著福澤庇護,才走到今天位置。你如果這樣想,可就大錯特錯了。”
“厲元朗能有今日成就,和他自己努力奮鬥是分不開的。”
“就說這次槍擊案,歸根結底,是因為厲元朗同誌堅持正義,主持公道,從而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對其痛下死手。”
“好在厲元朗命大,躲過這一劫。中奇同誌,平心而論,這些年來,尤其是最近幾年,有哪一個官宦子弟經曆過生死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