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厭其煩交了年餘方才講清其中分彆,怎能想到如今倒是成了其刺向自己的一柄利刃。
以至於李大娘子就如同個木頭人一樣矗在那裡,隻能靠著六姐兒一個人張口同這早有準備的賈小妻辯駁。
“雖說這幾種工藝的原料都是金箔,可具體的需要可是大有不同。”
賈小妻顯然也沒想到六姐兒在這般年紀便比自己當年同李大娘子決裂之時會得還多,當即有些支吾:“皆是金箔,你若是用那非是真金的,豈不更是在誆騙與買家?”
“莫要以為你是巧兒就可以信口胡說,眾人可都在此聽著,休以為你能顛倒黑白!”
不隻是答應了那日來找師徒二人賠償之人什麼要求,那人竟是湊在人群當中,不顧堂上威嚴,喊起冤來:“我便是買了來,落在手裡賣不出,大官人可要給奴家眾人個公道!”
不得不說賈小妻是真的會用言語激起旁人對於這事情落在自己身上的擔憂之心。
巧兒是一個行業裡有權威性質的人,尋常百姓畏懼權威,自然知道在權利之下有多少委屈,這下不少看熱鬨的也聲援其賈小妻來。
“對,巧兒又如何,也不能顛倒這織羅的黑白!”
堂下的吵鬨終止於堂上官員的兒冷眼,甚至不需要武力,周遭的聲音便漸漸弱了下去,最後歸於沉寂。
“既然你說這需要大有不同,你倒是說說,這不同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