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
我還在這呢,
你們倒是把我也帶走啊。
“你這廝怎麼不走,還嫌被打的輕嗎?”
尉遲環瞅著身下的高複,眼裡滿是疑惑。
“這個...尉遲公子,你不起來我...我走不了啊。”
長孫雁附身下去,衝著高複低語道:“你說我那許昂是不是小扒灰的?”
高複感覺自己像被五雷轟頂了一樣。
人家都走了,你還在這計較什麼。
何故要為難一個外人呢?
他扒不扒灰,跟我又沒關係。
我又不是不是許昂老爹許敬宗。
“問你話呢。”
尉遲環瞪著自己的牛眼,怒視身下的高複。
看著尉遲環的怒容,高複直接就被嚇到了,一邊哭一邊瘋狂點頭。
“好了,趕緊滾。”
長孫雁又踢了高複一腳,示意他趕緊離開。
“多謝長孫公子,多謝幾位公子。”
高複如蒙大赦,在幾人的笑聲中,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
出了樹人茶室的大門,他們來時的馬車已經漸行漸遠。
“這就走了?我還沒上車呢,我還沒上車呢啊。”
高複淚奔了,這些人當真不為人子,舍了我就走。
真不是個東西。
李嫣然幾人坐回雅間,長孫雁他們皺著眉頭看著李嫣然,氣氛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李嫣然喝了一口茶,緩緩開口道:“有話就說,憋著不怕內傷嗎?”
“李哥,為什麼要答應那許昂參加三日後的文詩大會。”
長孫雁看著李嫣然,猶豫了一番,將自己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沒錯,咱們有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嗎?參加文詩大會確實有些不智。”
李思文也是搖了搖頭,靠自己這幾根蔥去跟長安文人硬剛,確實有些玄幻的色彩。
“剛才的情況都那樣了,如果我們不接戰,豈不是弱了你們長安四大天王的威風?”
李嫣然沒有多說,一心都在杯中的新茶身上。
剛才都那樣了,你們受的了委屈,我可受不了。
你們現在是我李嫣然罩著的,打你們臉,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
“李哥,這其實大可不必,那幾個人我根本就沒放在眼裡,賺錢才是最主要的。”
長孫雁一陣鬱悶。
李哥,咱們四大天王雖然威震長安,但是誰還能保證自己不受氣呢,隻要不耽誤自己賺錢,吃點虧什麼的,都無所謂。
“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樹人茶室乃是我們推行飲茶之風的前鋒,如果樹人茶室的名聲被汙,那我們推行飲茶必然會遭到諸多阻力。”
李嫣然看了眼四人,微微搖了搖頭。
賺錢確實是最主要的,但是氣咱也不能受,誰讓你們叫我一聲哥呢。
要是這都罩不住,我以後還怎麼帶著你們混。
“樹人茶室羽翼已成,不是他們幾個能左右的。”
李思文搖了搖頭,幾個不成器的紈絝罷了,如果樹人茶室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難辦,現在,無所謂了。
李嫣然微微搖頭,喝了口茶之後繼續開口道:“其實參加文詩大會對樹人茶室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
“還有好處?我怎麼沒看出來。”
長孫雁鬱悶,參加文詩大會哪有什麼好處?
自己這麼聰明為什麼都沒看到。
“李哥的意思我好像明白了。”
李思文卻是看著李嫣然,眼中滿是思緒之色。
“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