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昂和李洽愣了,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之色。
“憑什麼,他花錢,本公子沒花錢嗎?他出多少,本公子翻倍,把他給我攆出去。”
李洽不乾了,自己來給許昂接風,你樹人茶室卻要趕人,當真是要把自己的臉往地上踩啊。
“你們還沒看清楚形勢嗎?這樹人茶室的東家是我。”
長孫雁一陣傲然,看著對麵的幾人,花錢?
你那幾個臭錢,小爺不稀罕。
“這...這怎麼可能?”
任誰都想不到長孫雁這紈絝子弟竟然能經營起來樹人茶室這麼文雅的地方。
“幾位公子,我家東家都發話了,還請不要讓婢為難,否則我就要喊護衛了。”
青鸞也是再次行禮,請幾人離開。
“哼,長孫雁你這樣大字都不識一個的草包竟然能經營起這文雅之所,當真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許昂剛回長安就被來了一次暴擊,心裡也是憤恨。
“有此東主,來這裡簡直就是汙人文名,我定要廣而告之,讓各路文人雅士以來此地為恥。”
李洽也是眉頭一挑,要是早知道樹人茶室是長孫雁開的,他打死也不會過來。
“錯不了,孟子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樹人茶室不來也罷。”
李洽身後的幾人也是一陣譏諷。
“你說誰是草包?我看你才是草包,世人誰不知本公子才高八鬥,學富五車。”
長孫雁嘴上一點虧都不吃。
說我草包?
你們全家都是草包。
我呸。
“長孫雁,有些事不是你說說就行的,你有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嗎?”
許昂心裡一陣鄙夷。
就你還才高八鬥,學富五車?
開個樹人茶室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我這叫聖人自晦,不願太過張揚罷了。”
“還聖人自晦,恐怕由我等宣傳一番,樹人茶室的名聲也要一落千丈了。”許昂眉色一獰,開口威脅道。
“許昂,你想找死嗎?”
對方拿樹人茶室威脅,長孫雁幾人哪能忍住,尤其是程處弼瞪著眼珠子,就要動手。
“動手打人的話隻怕對樹人茶室更為不利,畢竟我在長安文壇也算有那麼幾個知交故友,宣揚下去的話。”
許昂一點都不害怕,眼中反而多了幾絲興奮。
“你到底想要乾嘛?”
長孫雁給了程處弼一個眼色。
“無他,三日後長安有一場文詩大會,如果你不想樹人茶室名聲掃地的話,最好去參加,否則的話。”
文詩大會,長孫雁幾人都愣了。
他們是什麼段位自己明白,就自己這水平去了就不是參加,而是丟人了。
對視了一眼,一時間誰也不敢接茬。
“怎麼這就不敢了?虧你還說自己才高八鬥呢,我呸。”
李洽看著長孫雁幾人,再次開口譏諷。
“三天之後是吧,樹人茶室應了,希望你們在文詩大會上也能像現在這麼神氣。”
李嫣然推門而出,看了眼許昂,直接應下了三日之約。
“大人說話哪容你個小孩子插嘴,一邊玩去。”
許昂瞅了眼李嫣然,你個小孩子來湊什麼熱鬨。
“怎麼說話呢?找死是吧!三天之後咱們文詩大會見。”
長孫雁怒了,我李哥豈容你一個奸人看不起。
不就是文詩大會嗎,咱們走著瞧。
“好,希望你到時候你不要當著整個長安文人的麵輸個體無完膚,走。”
許昂一甩袖子帶頭離開,李洽等人也是目光陰冷,跟著離開了樹人茶室。
所有人都走了,高複又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