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泉奈點頭,“櫻你也要注意,別因為去看病而不小心生病了。”
宇智波這幾家狀況開始好轉,已經是幾天後的事情了,這日她照常在水倉醫館的裏間看書,就聽見窗框被人輕輕敲了兩下。
春野櫻回頭看過去,千手柱間露出半張笑得盛開的臉。
要不是現在還是白天,甚至堪稱恐怖片的存在。
“別嚇唬我啊。”她走過去打開窗戶,在柱間打算撐著窗台翻進來的時候用拇指指了指旁邊的後門,“門沒鎖。”
柱間撓撓頭:“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春野櫻請他坐下,柱間從懷裏掏出來之前的卷軸放在她桌子上,他邊坐邊歎氣說:“唉,我本來想早點給你送來的,可是回到族裏這幾天實在是忙的焦頭爛額。”
她沒搭話,柱間在忙什麽,她自然是不好過問的。
“對了,既然你這裏是醫館,能不能幫我開點藥啊?”柱間天然地問道,“不好意思,我從小到大都沒生過病,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春野櫻:……瞧瞧,這是普通人類麽?
不過她還是有些驚訝,按照她對千手的印象,他們是比較擅長醫療和草藥的,如果不是因為急缺,大概應該不會上她這來弄藥材吧?
“可以啊,你要什麽?”
柱間掰著手指頭數:“嗯……退燒的、止吐的、止瀉的……差不多就這些吧!”
聽到這幾個症狀,春野櫻掀開連接裏外屋門簾的動作頓了一下。
和她前幾天特意帶回宇智波的藥一模一樣。
敏銳地注意到她的停頓,柱間問:“最近鎮上也有人得這種病嗎?你這裏的藥也用光了?”
短短兩個問題能聽出很多情報,千手柱間並沒有對她做任何防備,而是自然而然地說出了這些信息——千手一族內也有人出現了和宇智波一樣的症狀,而且他們族內儲存的藥已經因為這次突如其來的發病用光了。
不過最近鎮上確實沒有人得這種病,而她當然沒辦法和柱間說是宇智波裏有人出現這種病症。
“不,”她泰然自若地說,“我隻是在想應該給你拿哪味藥更好。”
等抓好了藥,柱間拿著紙包便匆匆離開了,還留下一句話:“這兩天實在是太忙了,他下次再來看她。”
春野櫻拄著下巴趴在藥櫃上,兩族族內都出現同樣的病症,可是鎮上卻沒有,是巧合嗎?
她掂量著手裏的封印卷軸,望著門外發起呆來。
晚餐之後,她第一次主動從三院出來到正院裏,斑和泉奈住相對的兩間房,這會兒泉奈房間還暗著,不知道去忙什麽了。
她走到宇智波斑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進。”
見到是她,斑有些驚訝,但還是請她入座。這幾天雖然抬頭不見低頭見,可兩人因為上次的事情,日常除了最基本的打招呼,根本沒再說過什麽話。
下午的時候春野櫻思考了很久,宇智波斑也算是個坦蕩的人,有話不妨直接跟她說,既然是合作的夥伴,那還是別遮遮掩掩、互相猜忌了。
她扔出那個卷軸,宇智波斑敏捷地接住,挑眉用眼神詢問她這是什麽意思。
“這次去雪之國的路上我偶然看見這個東西,想著你既然姓宇智波,就擅自帶回來了。”她像他每次那樣環起手臂,不知道是能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還是像擁抱自己那樣能有更多的安全感,“不過用不用就隨你便了。”
宇智波斑沉默地打開卷軸解除封印,是一個玻璃罐子,裏麵裝著已經風乾的草藥,灰白的草葉上有三條深色葉脈。
身為宇智波,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麽,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這種東西很難得到。
他握緊了玻璃瓶,深深地望向春野櫻:“對寫輪眼,你究竟知道多少?”
“皮毛而已。”她大大方方地說,“我也隻是聽說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
宇智波斑思考了一下普通的醫療忍者在學習的過程中能隨隨便便聽說治療寫輪眼後遺症的可能性——近乎於無。爆發戰爭時,宇智波連屍體都會回收,為的就是不讓寫輪眼落入敵人手中被研究,哪怕人已經死了。
他敢說,即使是現在的宇智波族內,也不見得能有幾個人知道三線白草可以治療寫輪眼後遺症。
“春野,我希望你能說實話。”宇智波斑皺眉充滿壓迫感地說。
如果他想,他其實完全可以用寫輪眼幻術窺探她的大腦,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會毀了一切。
春野櫻的脾氣也有點上來了,說到底,她從來不是什麽溫柔的性格,那都是裝出來的。她‘啪’一聲拍上前方的桌子,提高聲音:“……我可是好心才給你帶回來。”
隻見那個深色實木小矮桌直接可憐地裂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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