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漩渦水戶來到木葉之前,柱間、扉間、斑和泉奈完全沒有想過,他們有一天居然會去居酒屋撈人。
怎麽會有人認識第一天,逛著逛著、嘮著嘮著,最後就跑到居酒屋去了啊!
木葉現在唯一的居酒屋,是和商業街一起入駐的,之前隻不過是有買酒的地方而已,基本上都是非忍者的那些工人、匠人更愛去。忍者們絕大多數都已經養成習慣,絕對不會碰一點酒精,甚至都很少有人會在家小酌一杯。
而新開的這家居酒屋,老板也是嚐試著在木葉開著試試看,沒想到沒開幾天,存的酒竟然被兩個姑娘給喝沒了!
一個粉頭發,一個紅頭發,還都挺不簡單,尤其是紅頭發那位,簡直是喝水一般勇猛。
漩渦水戶和春野櫻要了一個包間,但或許對平民來說,包間能提供絕大部分的隱私,但在忍者眼裏,看雖然是看不見了,但是說什麽還都能聽到。
“那個誌村健拓,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哎,哪裏都有這種人,我最討厭這種男人了!”
“但是把他揍飛之後,我現在心情好了。”
“心情好就喝!今天是我和櫻認識的日子,值得紀念!”
包間外麵的柱間撓撓頭發,回頭看看另外三個人,他這是進呢、還是不進呢?
另外三個人齊齊搖頭:別看我們,我們不知道。認識漩渦水戶的可是你,和我們沒關係。
柱間長長歎息一聲,等他們把漩渦一族使者團的其他成員安頓好之後,就聽說她們兩個來居酒屋了。
這時,使者團的副隊長匆匆忙忙找上柱間,汗顏道:“柱間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但是我們水戶大人脾氣不太好,不太喜歡被別人打擾,尤其是醉酒的時候,要不您看……?”
四人組:……
斑搖搖頭:“算了,櫻自己好歹也是醫生,她肯定心裏有數的。”
泉奈道:“現在誌村那邊估計也都有消息了,我們恐怕得去看一眼吧?”
櫻一拳把誌村健拓揍飛了,她自己倒是爽了,現在和水戶去大飲特飲,把爛攤子扔給他們了。
即便現在他們都知道春野櫻占理,而且還和日向一族有關,但誌村到底是不是這麽想,那就不一定了。誌村族長一直算是個拎得清的人,希望這次他不要包庇誌村健拓。
況且,他們一直都不知道誌村族長如此忍讓的原因。
“你們水戶大人一般是什麽酒量?”柱間問使者團副隊長,“我看看什麽時候好安排一下來接櫻。”
他們誰都沒見過櫻喝酒,不知道她的酒量如何,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來個人接她比較好,他們也能放心。
副隊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水戶大人心情好的時候,能喝到第二天早上……
但是現在到底要讓他怎麽和人家木葉高層說啊?水戶大人,考慮到外交禮節,你可千萬別來這兒第一天就把人家的春野醫生灌醉到第二天都起不來床啊!
他乾笑著說:“柱間大人、斑大人,您們要不先去忙吧,我在這裏等等就是了,到時候結束了聯係您。”
而四個人完全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這是沒多久就完事兒了的含義,便點點頭打算趕緊去處理誌村的事情。
那邊,消息早就傳到誌村族長的耳朵裏了,他現在人已經在木葉辦公樓裏等著。至於誌村健拓,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他們甚至很懷疑他到底會不會睡上個一兩天。
這一次,他們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誌村健拓是原先誌村老族長的兒子,也繼承了父親的天賦,小小年紀就開始嶄露頭角。在一次戰役當中,老族長為了保護現族長犧牲了,死前把唯一的兒子托付給他,希望他能幫忙照顧他、好好撫養他成人。
於是,現誌村族長一直待健拓很好。
然而,健拓雖然天賦很高,但自從懂事開始就一直有點奇怪。或許正是因為他的實力高出同齡人一大截,這種差距越發讓他變得目中無人,變得過於自傲。
誌村一族大家都打心底地尊敬老族長,所以對於老族長的獨子,誰都不忍心過於苛責。現族長又受恩於老族長,也沒辦法說健拓太多,久而久之,誌村健拓就差在族中橫著走了。
發現誌村健拓的不同,是現族長一次偶然中發現的。
雖然忍者們手上都染著鮮血,但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職業,他們就是為戰爭而生的。但是脫離了戰爭時期,也沒有多少人就是天生喜歡殺戮的殘忍之人,可誌村健拓偏偏暴露出了這種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