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麽發明這些的?”她半是欽佩半是好奇地問。
“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說完,扉間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說過,然後才反應過來,“上次說教你飛雷神,但一直沒有時間,如果需要其他的忍術,我們也可以一並訓練。”
“你不是要計算結界的時空間忍術來著?”她探究地盯著他。
“在圍牆徹底建成之前,提前太多計算也完全沒有必要,中途任何突發事件都有可能發生,會讓之前的計算結果作廢,”扉間說,“而且,算起來也沒有那麽大的工作量。”
裏櫻:……這就是終極的學霸嗎?
春野櫻自認為自己已經是同屆當中理論知識的佼佼者了,但是她以前看過一些時空間忍術的資料,那……完全不是普通人類能夠看懂的東西,所以後來木葉也隻有四代目能學會飛雷神,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她未來的夢境裏,四戰之後的某一陣子,鳴人也突發奇想想要學飛雷神,然而……
反正最後大家都看到了他為期一個月的修行成果——那就是在日後的戰鬥中依舊使用大量多重影分身、螺旋丸和九尾查克拉,以及鳴人再也不提飛雷神的事兒了,更不會把嚷嚷著要訓練這個掛在嘴邊。
“還有,既然那個東西還沒有調查出來它最終的目的地,我們認為它遲早還會再找機會回來,”他認真地說,“你現在的戰鬥模式很單一,如果再次遇到它這次控製的不明人類,很難隨機應變那些奇怪的忍術,所以我認為你應該多學習一些類型的忍術。”
哪怕隻學習飛雷神也好,關鍵時候……用不上這個來進攻,還不能用這個逃跑嗎?
一旦學會,隻要打好印記就能立刻傳送,而時空間忍術本身算是一種陰遁、不屬於五行,一般人很難針對,更沒辦法破解。
千手扉間堅信,保護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變得更強
他和柱間曾經在這件事上吃過虧。
那時家裏兩個更小的弟弟還活著,作為兩個優秀的兄長,在弟弟們不得不在過小的年齡上戰場時,他們一直儘力保護著他們。
但或許是過度的保護、或許是他們真的沒有像他和大哥一樣的天賦,兩個小弟弟沒能突飛猛進地進步,沒能脫變成像他們一樣強大的忍者,在遇到更加強大的敵人時,他們沒有機會活下來。
泉奈也是斑最優秀的弟弟,所以最後他活下來了。有時候,忍者的世界就是這麽殘酷,隻有強者才有活著的權利。
類比在春野櫻上似乎不那麽恰當,但她總有一個人的時候,比起需要他們任何人的保護,春野櫻最好能自保——他們也不可能無時無刻在她身邊。
如果說一開始春野櫻的資質並不優秀,但是在她的查克拉總量翻了幾倍之後,她完全可以變得更強,成為不輸給他們四個任何一人的女忍者。她的學習能力非常強,很對忍術沒有醫療忍術難,對她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春野櫻遲疑地點點頭,最終認為扉間說得有道理:“好吧,我會跟著你學的。”
如果她沒有做過那個預見未來的夢,她會認為自己現在的醫療忍術和體術就完全足夠用一輩子了。
但是在記憶戛然而止的那一年,也就是她三十過半左右,越來越多大筒木輝夜的族人來到這片大陸,那已經不僅僅是佐助一個人就能調查的了的事情了,有些大筒木甚至還對木葉發起了進攻。
佐助那些年調查過的輝夜痕跡,完全不能涵蓋其他大筒木的情報,他們一度在對戰時吃了不少虧。在記憶戛然而止時,她依舊不知道後來木葉到底有沒有成功反擊、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贏。
扉間點點頭,他們最終走到了停放那個被黑絕控製的大筒木麵前,試驗台下的冰盾陣法維持著它保持良好的狀態。
春野櫻對這並不陌生,人類醫學的進步離不開這些實驗。
“這些是貨真價實的白眼。”扉間垂眸盯著大筒木的眼部,“即使存在些微不同,但它們的工作原理是一樣的。”
春野櫻沒有多嘴問他是怎麽知道白眼是如何運作的。
“什麽些微不同?”
扉間側過身,讓開身後的一張桌子,春野櫻驚訝地看到了簡陋版的光學顯微鏡。
“我提取了一些細胞,”扉間拿出玻璃載片給她看了一眼,就卡回原來的位置上,“發現他和我們的遺傳物質有差別。”
春野櫻微微在心中詫異,他居然能獨自研究到這個地步。
“你想要看看嗎?”他把顯微鏡往她的方向輕輕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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