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為我把脈了嗎,你應該知道,我的心裡很難受,很悶,很堵。”

說著,他輕輕拉著南晚煙的手腕,將女人柔軟又白皙的掌心緊緊貼住自己的胸口。

顧墨寒的心跳很快,胸膛也滾燙灼熱,南晚煙心驚一刹,想要收回手卻被顧墨寒用力摁住,說什麼都不放開。

她蹙眉,盯著顧墨寒鬱痛的雙眸,隻覺得心裡十分氣惱。

“你是自作自受!放手!”

失眠這種事情,誰都會有,她這個孕婦更嚴重。

顧墨寒卻不覺得自作自受,“想自己喜歡的人,再苦也是甜的,隻要你好好的,一切無虞。”

墨發垂下來耷拉在他俊臉兩旁,幽冷的聲音帶了幾分落寞,他似是在向南晚煙抱怨,又像是在對她曖昧地呢喃,“如今你回來了,我很開心。”

“晚煙,我不想,也不能再失去你了。”

那種睜開眼後的悵然若失,已經反反複複折磨著他兩月之久。

夢裡南晚煙的笑顏似乎能治愈一切,可每次醒來,心裡就空落落的,那種感覺比失眠更加令人難受。

南晚煙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臉頰被柔軟的薄唇親了親。

美眸一縮,她下意識地躲閃開來,卻被顧墨寒翻身壓在身下,緊緊地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