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以往不同的是,喝了些酒的顧墨寒現在,不太清醒,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南晚煙在他懷裡掙紮卻不敢太用力,怕出聲吵醒了小蒸餃,也怕折騰肚子裡的孩子。

她冷笑,“你隻管做夢,看我應不應你!”

還侍寢,他敢亂來試試?

她一定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男人勾唇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捏住南晚煙的下頜逼迫她與他對視,那雙眼裡藏著星河,讓他一看就會淪陷。

“你這麼凶,我還是喜歡你,晚煙,這兩個月來,你真的沒有想過我麼?”

之前他不敢跟她過於親近,明明思念就像潮水都要溢出了,他卻時刻小心翼翼,怕南晚煙大發雷霆。

但現在借著酒意,那股想念和衝動就像控製不住似的噴湧而出,欲望一點點侵蝕了他的神經,也讓他變得不那麼理智了。

南晚煙與顧墨寒四目相對,怎麼覺得他有點醉意,就像是一隻粘人的大狗狗。

回想到當初還在翼王府的時候,顧墨寒喝醉了在她屋子裡發酒瘋的事情。

南晚煙猛地彆過臉去,一雙手想要從空間裡找藥卻不得果,都被顧墨寒緊緊地攥在他寬厚的手掌裡。

她隻好咬牙,美眸裡泛著冷意,“顧墨寒,我給你三秒時間,從我的床上滾下去。”

顧墨寒望著南晚煙的俏臉,愣了三秒,有些委屈紅了眼。

“我不走,我要跟你睡,沒有你的這兩個月,我沒睡過一天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