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允帶回房間後,溫思爾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阿允立刻把準備好的熱水端了過來。
她用熱水洗了一把臉,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身上傷本來就沒有完全恢複,剛才喝了那麼多酒,但多少還是有些影響,她現在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但還有事情沒做。
“阿允,你回去休息吧,這裡不用你守著。”
阿允習慣了溫思爾這種命令,給人倒了一杯熱茶就離開了。
溫思爾把阿允支開之後,坐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便穿上夜行衣,悄無聲息的摸了出去。
一路在黑暗中飛快的略過,溫思爾很快就停在了熟悉的破廟前。
推開門,立刻有一道警惕的聲音響了起來,“是誰!?”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借著月光,溫思爾看清了來人的臉。
她放輕聲音,說道:“張叔,是我。”
這道聲音有些熟悉,張叔愣了愣,還是小福飛快的跑了過來,驚喜道:“恩人!?”
溫思爾愣了愣,這倆兄弟對她的稱呼還真是一模一樣。
她失笑,卻沒有摘下臉上的麵罩,隻是點了點頭,說道:“是我。”
張叔立刻疾步上前,把佛像前半隻蠟燭點燃,周圍明亮起來,不遠處是躺在乾草上的其他人,此時也都半撐起身子看向這邊。
小福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問道:“恩人,我娘怎麼樣了?”
溫思爾笑了笑,安撫道:“她被照顧的很好,前兩天剛醒了一次,想要見你們,被我勸住了,很快你們就能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