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太子練功用的藥浴。
因為功法保密,所以禁止任何人在一旁觀看服侍。
「一個太子的藥浴會不會都是好東西,享受一下能不能刷點屬性點什麼的?」
張拓海好奇的想著。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刀子撥動窗子的聲音。
「嗯?」還有人?
張拓海猛的站了起來,忽然感覺到空氣中彌散著藥劑的味道。
整個人微微晃了晃,差點摔倒。
張拓海連忙屏氣,搬運內功,將迷藥排除體外。
隨後一腳踹開大門,手中的一條凳子腿直刺窗外。
噗!
一道鮮血噴灑在窗靈之上。
那凳子腿竟然直接刺穿了窗外人的脖子,將對方釘死在原地。
「殿下,幸不……呃……」
張拓海呆住了。
因為,李清源此時正從藥浴桶中站了起來,手中拿著一把長劍。
潔白的月光照在他那光潔白皙的身體上。
他看了太子的身體。
其實,這問題說大也不大。
大家都是男人,他又是保護心切,情有可原。
但問題是,太子居然是一個女人……
他可以以自己2的眼睛發誓,絕對沒有錯。
「這下大條了。」
張拓海腦子嗡一下。
李清源也愣住了,一秒鐘之後,她反應了過來,嗖的鑽回到了浴桶裡,背過了身去。
「你出去。」
李清源說道。
聲音比平時要更清亮。
張拓海沒出聲,默默的關上了房門,同時考慮著要不要提桶跑路。
他萬萬沒想到,堂堂太子居然是一個女兒身。
用屁股想也知道,這裡麵絕對有著天大的秘密。
現在這個秘密被自己知道了,自己會不會被直接滅口?
雖然,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跑肯定是沒問題的。
但一點勢力沒借用上,就要提桶跑路,張拓海肯定是不甘心的。
這不符合他雁過拔毛的性格。
思來想去,張拓海決定留下來看看風頭,要是有機會就接著留一段時間,要是實在不行再提桶跑路。
他看了一眼那兩個貼身侍女,被迷煙迷暈了,還在沉睡。
「就你們這樣的,也就是李清源心軟,換別人被砍了十回不止了。」
看著這倆人,張拓海不由得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打開了,李清源已經穿好了衣服。
她臉色鐵青。
看了一眼外屋的情況,對著張拓海說道:「你進來。」
張拓海深吸了一口氣,進入了房間裡。
此時,李清源手中拎著一把寶劍,不知道是不是生氣的緣故,握著劍的手一直在發抖。
「你說,我是不是該殺你?」
李清源聲音很冷清。
聽到李清源這麼一說,張拓海的心放下了一半。
女人要是想要殺他,就不會問了,早就直接動手了,能問,就說明猶豫了,就是機會。
「如果我是殿下,我就不會殺。」
張拓海笑眯眯的說道。
「理由?!」
「換一個人可能還會被再看一遍,還不如選我這麼一個熟人,知根知底。」
李清源:「???」
她覺得好像應該把張拓海一劍殺了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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