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
春雪一見,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對著那個人影掉落了地方衝了過去。【,無錯章節閱讀】
片刻之後,春雪拎著一個人走了回來。
砰!
那個人被扔到了地上。
這個人穿著一身黑衣,渾身上下隻有眼睛露出來,剩下的都被黑布層層包裹了起來。
腦袋上有個大包,整個人已經昏了過去。
「春雪姐,手藝進步了,終於抓住活的了。」
一個貼身侍女說道。
春雪聞言,臉色微紅:「不是我的功勞,我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暈過去了。」
「看看有什麼線索。」
張拓海說著,走了過去,直接將對方的衣服撕開。
這人身上帶著幾瓶毒藥,一管毒針,在鞋底裡還有一個小巧的令牌。
上麵是一個黑色的骷髏,後麵刻著乙肆貳的字樣。
「這是哪個組織的印信?」
張拓海將令牌扔給了春雪。
「這是寒江幫的印信,傳言這是三皇子派人組建的幫派,專門負責江湖中事,隻是一直沒有人拿到過相關證據。」
「三皇子要殺我們王爺?」一個侍女驚愕的問道。
「也有可能是假造的,目的是挑起太子和三皇子之間的糾紛。」
張拓海笑了一下說道:「畢竟就是個貼牌子,找個有手藝的鐵匠,這玩意一天能做一口袋。」
「你就這麼肯定是假的?」春雪問道。
「也未必,或許他們就是利用你我的這種思維,做到反向規避撇清自己的責任呢。隻要查到自己的頭上就一口咬定是栽贓陷害就行。」
張拓海說道。
「那就沒辦法查了?」
春雪皺起了眉頭。
「也不是沒辦法,這個主要是看誰得利。」
「太子遇刺,與三皇子掐起來,誰得利最大,誰嫌疑就最大。」
張拓海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我那幾個皇弟都有嫌疑。」
李清源苦笑著說道。
「他們可都盯著我這太子儲君的位置呢。」
「隻要我一天不登基,他們就一天不會死心。」
「那沒辦法了。」
張拓海一攤手。
「嫌疑人太多,這沒法查了,隻要是皇子就有嫌疑。」
「那可怎麼辦?」一個侍女問道。
「能怎麼辦?加強護衛唄,貼身有人守護,飯菜什麼的也派人專門檢查。」
張拓海說道。
「那就由你來做孤的貼身侍衛。」
李清源忽然張口說道。
張拓海:「???」
怎麼繞到我頭上去了?
不是應該讓春雪來嗎?
「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孤看你就不錯。今天夜間就由你來守夜。」
李清源說道。
看到李清源態度很堅決,張拓海隻能應下來。
不過,今天他已經擋下了兩次刺殺,料想應該不會再有刺客傻乎乎的撞上門來,今天晚上應該沒什麼事情。
等過了今天,他再找機會把差事推給春雪。
張拓海應下了差事。
將杯盤撤下,李清源又喝了一會兒茶,春雪自去審問刺客。
張拓海留下來貼身守護。
李清源的房間是內外套間,李清源自己在裡麵休息,張拓海和兩個貼身侍女在外麵套間休息。
張拓海找了張軟塌研究基礎吐納呼吸法,準備刷點熟練度。
大概練習了三個周天之後,張拓海隱隱聽到裡麵有水聲。
「這皇子還真刻苦,這麼晚了還在進行藥浴。」
張拓海剛才見過兩個貼身侍女把一個大木桶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