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太子車馬駛過了長街,轉入了回秦王府的小巷。
街上的行人也漸漸恢復了正常。
張拓海將差點撞翻的長桌擺好,重新坐下來吃麵。
別說,老板的手藝還真不錯,一碗爛肉麵讓張拓海吃的心滿意足。
張拓海將這個技能保留了下來,準備回去做給莉莉絲嘗嘗。
吃了爛肉麵之後,張拓海繼續上街閒逛。
這時,一隊捕快從街頭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喊著:「所有人靠牆邊站好,都靠牆邊站好了,順天府辦桉,敢跑的一律視同盜匪同夥,立斬不饒!」
一群衙役一邊喊著,一邊將過往行人推到牆邊搜身,在他們身後還有大隊手持長矛的士卒,打著五城兵馬司的旗號,也加入了搜查的行列。
張拓海迎麵就撞上了兩個衙役。
「你,乾什麼的,靠牆邊站好了,沒聽見嗎?」一個衙役不耐煩的喊道。
一邊喊著一邊還把腰刀拔出了一節。
「秦王府的,外出公乾,煩勞幾位賞個方便。」張拓海將腰牌拿出來晃了晃。
那兩個衙役看到是秦王府的腰牌頓時臉色一變,連忙抱拳拱手:「原來是秦王府的人,恕小人眼拙,沒認出尊下,給您賠禮了。」
「好說好說,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張拓海好奇的問道。
「您不知道,昨天夜裡發生了大桉,有人夜入皇宮。」
一個衙役看了看左右,小聲說道。
「夜入皇宮?難道說要刺王殺駕?」張拓海微微挑了挑眉毛。
要知道刺殺皇上,在任何朝代都是大事,要是能進去參與一腳,說不定能撈到不少好處。
「是不是刺殺皇上咱們不知道,畢竟深宮的事情,咱也不敢多問,據說是抓住了同黨,連夜弄出了畫影圖形,這不今天一早就開始全城搜捕。」
那個衙役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對張拓海說道:「您要是沒啥重要的事今天就別出來了,尤其是最近幾天都別出來了。」
「為啥?」張拓海小聲問道。
「全城搜捕唄,陛下震怒,責成順天府,五城兵馬司協同辦桉,務必要將圖上的人捉拿歸桉。這幾天京城是要戒嚴的,全城都得翻個底朝天,誰敢這時候開張營業,兵荒馬亂的,也沒什麼好玩的,還是回府躲清淨比較好。」
那衙役說道。
「原來是這樣,多謝告知。」
張拓海一抱拳,告辭了兩位衙役。
這下子街是逛不成了,張拓海隻好回到了門房。
此時,那個中年男人還在那坐著,看到張拓海回來,也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沒說什麼。
張拓海想了想,直接去跨院找了張管事。
「張叔。」張拓海叫道。
「你怎麼來了,今天你休沐吧,怎麼沒去街上逛逛,我跟你說,京城可是好地方,花花世界,很多東西外麵可沒有,尤其是胭脂胡同,我那有個相好的,叫白麵口袋,改天等你發月俸了,讓你開開眼。」
張管事在一旁擠眉弄眼的說道,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
「張叔,街上出大事了。」
張拓海壓低了聲音說道。
「發生啥了?」
張管事見狀也收起了笑容,低聲問道。
張拓海將自己在街上的見聞說了一遍。
張管事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看了看左右沒人,才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事兒,你知道就行了,別再出去亂說,要是被東廠的番子聽到了,尋個由頭,少不得一番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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