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勾唇一笑:“喲,這可是好事。”
梁永清嘴角抽了抽:“藍亦舒咋得罪你了。”
顧以墨看著楚子善:“你想出手幫藍亦舒?”
楚子善搖頭:“我可不想剛進大院第一天就豎敵,雖然在大院才半天,卻是知道這裏的學子的背景都不簡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低調,一定要低調。”
顧以墨笑道:“還挺明智的,但我看你挺緊張藍亦舒,你真能忍住不管?”
“我緊張藍亦舒,這麽明顯的嗎?”楚子善問,見顧以墨和梁永清同時點頭,她聳了聳肩:“我很少佩服誰,藍亦舒算一個,她那麽聰明,應該有能力化險為夷的,無需要我幫助,不過,我到是可以讓她欠個人情。”
她抿著紅唇笑得狡黠,前世她可沒聽說藍亦舒被綁架的傳聞,這說明,藍亦舒絕對能自行解決這場危機。
她看向梁永清:“你可知要綁架藍亦舒的是誰?”
“兵部尚書之子,諸盛,他愛慕藍亦舒已久,隻可惜郎有情妾無意,一廂情願,眼見兩月後要女官考試,這位爺定是急了,想把生米煮成熟飯吧。”梁永清道。
楚子善俏臉上沒了笑容,一拳捶在石台上:“醃臢的臭男人。”
她一臉凶狠的瞪向顧以墨,他身子一顫:“哎,你看我乾什麽,又不是我要對藍亦舒怎樣,我可是隻對你……”
“你想對我怎麽樣?你們這些賤男人,欠揍!”楚子善跳起,伸手就抓向顧以墨。
顧以墨嚇得轉身就跑:“不帶這麽不講理的,我,我先走了,下學我等你。”
話未說完,一溜煙跑掉了。
楚子善回眸找梁永清,哪還有人影……。
她回到學堂中,一眼就看到坐在最後位置的藍亦舒,她走過去站到藍亦舒的桌案前。
藍亦舒提筆在宣紙上作畫,筆下一株蘭花緩緩盛放,清冷孤傲,亦如她。
“這蘭花在你的筆下栩栩如生,畫的真好,我也來畫一張。”
楚子善說著奪過藍亦舒手中的毛筆,藍亦舒涼薄的麵容微有一絲不悅,欲起身離開,卻是被楚子善一把拉回來。
藍亦舒彈開楚子善的手,有一絲惱火:“楚子善,你……”
“我這畫可是極有深意的,你要仔細看哦。”
楚子善說著迅速畫了一棵大樹,然後又畫了幾道波浪中飄浮著一艘小舟。
她用毛筆點著自己的傑作:“你這麽聰明,一定能猜到它的喻義。”
藍亦舒感覺手中被塞進一物,她低頭見是個小瓷瓶,她皺起黛眉一臉不解,楚子善笑盈盈靠近她,小聲道:“初次見麵,饋贈你一件小禮物,把它灑在身上,防登徒子是極好的。”
說罷,她向藍亦舒拋了個媚眼,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
藍亦舒看著手上的瓷瓶,她喃喃自語:“防,登徒子?”
又看向畫上的小舟,倏然美眸一閃,‘木已成舟’!
她看向楚子善,絕麗的麵容泛上一絲會心的笑意。
下學時,顧以墨先走出大院,就見本應該在外院等候的雲川站在大門口。
雲川見到他出來快步走過來,小聲與之耳語。
顧以墨微眯起寒眸,沉吟片刻:“告訴暗衛們不許出手。”
雲川愕然:“公子,那可是……”
“你也不許出手,沒我的命令都給我藏好了,行了,你趕緊走吧。”
“公子,您不能這麽任性,好歹讓我留下來護著您……”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