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身握住楚子善的手,滿眼關切道:「剛犯了舊疾,怎能坐在這冰冷的席上呢,你真是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
他用力將楚子善拉起,攬住她的腰身,他猛的轉身緩緩坐於蒲團上,帶著楚子善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顧以墨,你乾什麼。」她羞的俏臉嫣紅,想站起,他那溫暖的大手卻緊錮著她的腰肢,輕輕的揉捏著,她立感全身癢酥酥,綿軟的倒進他的懷裡。
顧以墨極曖昧親昵的擁著她,卻一臉嚴肅的道:「乖,聽話,舊疾再犯可是沒人替你疼,你我的關係無人不知,若有不長眼的敢胡說八道,我定去割了他的舌頭。」
「顧以墨,你放肆。」她一臉嬌怒的低喝。
顧以墨又在吃醋了,每每這時他就是個說不通理的瘋子。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全然不顧及她的名聲,這個王八羔子。
可顧以墨的手點在她腰間的麻穴,讓她動彈不得,她咬牙切齒瞪著他,卻無可奈何他。
淮南王臉色黑沉,冷聲道:「顧先生,你如此做法豈不讓世人非議子善。」
顧以墨看了眼淮南王,凝眉想了想,點頭道:「王爺說的對,是我關心則亂了,多謝王爺提點。」
他突然將楚子善舉起,轉向淮南王一邊。
「啊,顧以墨,你個混蛋……」
楚子善眼見自己就要投入淮南王的懷抱,嚇得她大叫。
淮南王見勢,嚇得連忙站起,隨之楚子善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顧以墨笑看站著的淮南王,笑道:「多謝淮南王爺給內子賜坐。」
「顧以墨,你……」淮南王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惡狠狠瞪著顧以墨。
他心中懊惱之極,剛剛就不應該躲開,便可抱美人入懷,氣死這個不要臉的顧商君。
然,顧以墨猜出他的君子之風,定然會躲,這個女乾險的小人。
他憤憤的哼了聲,用力甩著袍袖憤然走開。
顧以墨微勾唇角,露出勝利的笑容。
楚子善氣極卻不好發作,她用力抬起軟麻的手,用儘全力掐著顧以墨。
顧以墨卻跟沒事兒人似的,撫在她腰間麻穴的手放開,握住她掐他的小手,另一手拿起了茶壺給楚子善和自己斟了茶。
旋即看了看愕然的百裡翊澤,把茶遞過去。
百裡翊澤悻悻的伸手去接,卻見顧以墨突然打了個噴嚏,他眼見著噴出的唾沫星子都飛進了茶水中,以及他的臉上,他嫌棄之極的用長袖擋住。
顧以墨揉了揉鼻子,一臉歉意:「抱歉,偶感風寒,還請小候爺離顧某遠一些,萬不能讓尊貴的小王爺著了病氣才是。」
百裡翊漢白了他一眼,起身坐去旁邊的桌案。
睿親王看著坐到一邊的兒子,搖著頭暗忖:這臭小子平時桀驁狂狷,遇到顧以墨全然被壓製了,如此,還怎麼把楚子善那丫頭娶到手啊,害老子跟著乾著急。
他看向顧以墨,沒好氣道:「顧以墨,你是皇上的坐上賓,跑本王這裡坐什麼,趕緊回去,若讓皇上找你,這罪過就大了。」
顧以墨笑著頷首,輕鬆愜意笑道:「皇上那邊的事以墨都已處理妥當,且已向皇上言明來陪內子,睿親王爺不必為以墨擔心了。」
睿親王一臉嫌棄瞪他:「你這堂堂顧商君,整日跟在楚丫頭後麵,就不怕叫人笑話,還叫上內子了,你們還沒結婚呢,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