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大長公主不讓她過問先帝後之事的臉色,難道,先帝後之死與大長公主有關?
大長公主為何害先帝後?
她甩了甩頭,不管先帝後之死是誰所為,都與她無關,她要保護楚家,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鐲,它可號令墨家,她想要墨家的勢力,恐怕要被牽涉進先帝後之死中。
幽然一聲歎息後,心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祭祀農神快要結束了,丫頭,走,我們去大殿。」
睿親王笑嗬嗬的向她招手,楚子善應了聲,顛顛的走過來,隨著睿親王走出暖閣。
祭祀農神儀式中,顧以墨站於夏皇身後,卻緊凝著劍眉,四處張望尋找著楚子善。
隻是一眼沒看到她,便把她丟了。
想著她來到神殿後的異常,他擔心之極。
好不容易等到祭祀結束,他立馬向夏皇告退。
皇上道:「你莫急著走,隨朕與丘真子道長說說建長生殿的事。」
顧以墨無奈,隻得跟著皇上向偏殿而去。
楚子善隨睿親王回到大殿,睿親王硬拉著她坐在身邊。
楚子善溫婉盈笑:「承蒙殿下抬愛,但子善是中等武將,實不敢與殿下平起平坐。」
睿親王一甩袍袖:「彆拿那些禮數說事,本王最煩的就是虛禮,本王讓你坐,你儘管坐,若有人敢說什麼,本王定把他的嘴縫上,趕緊坐。」
「那,子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楚子善行了一禮女兒禮,坐在了睿親王的身旁。
她剛坐下來,就感覺麵前一道黑影,抬頭就見一身披紫袍的道士緊皺眉頭看著她。
「喲,丘真子道長,本王這相有禮了。」睿親王向紫袍道長行了一禮。
紫袍道長卻不理會睿親王,仍一眨不眨的看著楚子善。
楚子善站起,雙手結成子午印,向道士行了一禮:「子善見過丘真子法師。」
丘真子法師看著她雙手握結成子午印,眉頭凝得更緊,:「你是問道之人?」
楚子善微微一笑:「我,應該不算問道,隻是與師父學了些淺薄的醫術而已。」
「你的師父是何人?」
「雲逸子。」
丘真子明眸咄咄看著她,好一會兒:「這就難怪了。」他頓了頓,又道:「這位善信是逆天而來,卻滿身縈繞著濃重的殺戮之氣,本座奉勸善信,勿要妄想違逆天意,不然必受到天譴,那便白白可惜了來之不易的生命。」
楚子善挑了挑眉,笑得嬌俏:「天師都說我是逆天而來,又何俱天遣。」
丘真子冷眸看了她好一會兒,轉身拂袖離去。
「嘿!」睿親王指著走掉的丘真子,憤憤的道:「這牛鼻子老道,仗著皇上寵信他,竟敢不理會本王,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楚子善笑而不語,坐下來斂笑思忖。
睿親王看著她:「丫頭,剛剛你和那牛鼻子老道說的什麼,本王怎麼聽不懂?」
「道長應是說我,殺氣太重。」楚子善淡淡一笑。
睿親王瞪眼抬桌子:「廢話,武將上陣殺敵自然有殺氣,沒殺氣如何震懾得住敵人,丫頭彆聽那牛鼻子老道瞎嘞嘞。
哎,對了,你剛說的那什麼雲逸子是你的師父,聽著也是個道士,你怎麼會拜個道士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