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官婦們聽著她的話,皆抿著嘴笑,心
裡皆明白,什麼敢於追求幸福,其實是在諷刺楚家女兒低俗下作,跑出家門不知羞恥的勾搭男子。
容妃笑道:「安平公主是很果決,可相比於蕭妃妹妹的陽信公主可是相差甚遠呢,陽信可是直接就去搶人家的未婚夫婿呢,這膽量可是沒有女子能及呢。」
蕭妃不以為意,道:「陽信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她就愛胡鬨,安平公主可是極穩重的,看準目標便果斷出手,瞧瞧嫁得如意郎君,多叫人羨慕啊。」
楚子善笑道:「蕭妃娘娘的話我聽到滿滿的羨慕之意,似乎還有深深的遺憾,難不成,皇上不是蕭妃娘娘的幸福嗎?」
這話一出,本是熱鬨的大殿立時鴉雀無聲,皆為蕭妃捏了把汗。
皇上捋著胡子,眸光晦暗的看向蕭妃。
蕭妃美眸凜冽,冷冷看著楚子善:「楚子善,你這是在惡意挑撥皇上與本宮,你是何居心?」
楚子善佯裝害怕,:「蕭妃娘娘,您多心了,我哪敢挑撥您和皇上呢,我就是順著您說的話……」Z.br>
楚夫人站起來,撫著心口一臉痛苦::「皇上,臣婦的身子不大舒服,請容臣婦告退。」
「楚夫人不舒服,那快叫禦醫來。」皇上抬手叫內官。
楚夫人道:「家中有禦醫開的藥,就不勞禦醫辛苦了,讓女兒陪臣婦回去便可。」
「哦,楚子善,你趕緊陪你母親回吧,好好照顧。」皇上道。
「是,臣告退。」楚子善行了一禮,扶起母親離開坐席。
她不經意的與藍亦舒對視,二人皆頗有默契的微挑了下眉稍。
梅氏和楚知南向皇上行了禮後,也隨著二人向殿外而去。
蕭妃看著消失於殿門外的身影,絕美的麵容凝結著陰狠。
她的連環計,沒能讓楚詩語被老Yin賊給磋磨死,沒能讓楚家嘗到失去親人痛不欲生的滋味。
賜婚風波,讓她充滿期待,可最終顧以墨的出現將所有事扭轉,楚家女成了皇上的義女被封為公主,楚家得了莫大的殊榮,滾了釘板的楚子善也安然無恙。
這皆大歡喜的結果讓她氣憤之極,而她的告密,反到成全了一對苦命鴛鴦。
她無心再呆在奉先殿中抄佛經,服了少量的毒藥,想嫁禍容妃對她下手。
果然,皇上對她還念及舊情,說是會查誰給她投毒,還給了她以往所有的尊容,除了鳳印。
她很後悔,由於她的推動,讓楚家連收了顧以墨和墨梟兩位強婿,她再想搬到楚家可不容易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恨。
那她就先奪回鳳印,穩固了宮中的地位,再慢慢籌劃對付楚家的事。
她看向容妃,容妃正看著她,那小人得誌的樣子讓她厭惡之極。
容妃身後的女官似乎說了什麼,容妃立端正的態度。
她不禁看向那位女官,竟是個生麵孔,難道她就是新的鳳儀女官?
「聽說宮中新設立了鳳儀女官,是不是容妃身後那人?」蕭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