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應:「回娘娘,就是她。」
「她是何來曆?」
「她叫藍亦舒,是容妃娘娘從稷下學府請來的,說是來教容妃娘娘禮教課,並輔佐容妃執掌後宮,此人頗有能力,才進宮沒多久就把宮裡的一切事務都管理地井井有條,聽說容妃娘娘對這位鳳儀女官,言聽計從。」
「哦。」蕭妃黛眉微凝,眸色深深看著藍亦舒:「似乎是個有能力地,容妃這草包何時會禮賢下士了,再去仔細查查此人?」
「是。」女官應聲。
楚家的馬車出了皇宮,拐進一條巷子時,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停下了?」楚子善問。
坐於車前地初春撩開車簾,:「姑娘,有人攔下了馬車,說是替五姑娘交東西給您。」
楚子善凝眉,美眸中充滿疑惑,她撩開車簾看到一男子站於馬車前。
「楚將軍,這是五姑娘讓我給您地信。」男子雙手將信遞過來。
楚子善接過信,打開來看了看:「好,我知道了,你轉告她一切都好,讓她小心。」
「好,那在下告退了。」
男子剛要轉身,楚子善叫住:「你等一下。」
她從腰間解下一個錦袋,扔向男子:「你把這個交給五妹妹。」
「是。」男子將錦袋收好,轉身快步離開。
馬車再次啟動,楚子善又打開信看了看。
楚夫人神情有些緊張,:「楚詩語想要乾什麼,你切勿應她什麼事,彆再害得楚家遭難。」
楚子善將信遞給楚夫人。
楚夫人沒有接,慵懶地靠回去閉上雙眸。
楚子善道:「五妹妹擔心您,信上第一句話便問了您,一封信下來卻未問及二嬸一個字,可見五妹妹感念著您對她的好。母親不要怪五妹妹,她以後要住在宮中就得與楚家保持距離,這樣她和墨梟能好過些。」
楚夫人依然閉著雙眸,無動於衷。
楚子善又道:「母親,經過賜婚一事您應該知道皇上對楚家的態度。皇上之所以要五妹妹住在宮裡,就是把五妹妹留下做人質,一是製衡我楚家,二是防著墨梟背叛,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她與墨梟是真心相愛,自然要考慮墨梟的處境,若她和楚家走的太近,墨梟那邊會很難做,今天她的所為不過是演給皇上看的一場劇,假意與楚家絕裂,讓皇上對他們少些戒心。」
楚夫人沒好氣的翻著白眼:「她當皇上那麼好糊弄嗎?」
「當然不容易相信,若我們配合著些,到也不是不可信的,畢竟五妹妹自小被送走,在外人看來五妹妹和楚家應該沒什麼感情的,總之,五妹妹順著皇上的意做是對的。」
「哼,她不止是皇上的人質,也可以是刺向楚家的一把尖刀,這丫頭,你還是防著些吧,俗話說,女生外向,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彆因她毀了我楚家。」
「母親放心,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五妹妹也是聰明的,應該明白楚家才是她真正的後盾。」
楚子善看著母親眼中濃濃的憂色,知她在兩難中躊躇,她又何嘗不是。
不管如何,她一定不會讓五妹妹重蹈她的覆轍。
入夜。
楚詩語坐於紅彤彤的大床上,頭上的喜帕還未揭開,就等待著她的新郎歸來。
過了好久,坐得她腰酸疼不已,她站起活動著已麻木的腿腳。
她微微撩起一點喜帕,:「我聽著前殿已沒了喧鬨聲,客人應該都撤去了吧。」
「喜宴早就結束了。」婢女道。
「那墨梟為何還沒過來?」
她摸索著走到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