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將楚夫人拉離幾人,縱身一個橫掃千軍,將幾個羽林軍給踢飛出去。
盛夏幾人上前扶住楚夫人。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襲擊羽林軍。」
一將領衝過來,指著楚子善怒喝。
初春揚鞭打向那人,喝道:「放肆,竟敢對我虎賁將軍無禮。」
「你……,是楚子善。」
那將領聞言現惶恐之色,與幾個羽林軍連連後退。
楚子善殺意凜然,步步逼向羽林軍:「爾等鼠輩,我母親可是誥命夫人,你們竟敢對她無禮,是活膩歪了。」
將領道:「是她擅闖登聞鼓院,我等隻是阻攔她敲擊登聞鼓。」
楚夫人指著將領:「我有重大冤情,要見皇上。」
「你那不叫重大冤情,是抗旨不遵,若想見皇上就去皇宮,這裡不是你們胡鬨的地方。」
「我若能進得去皇宮,會來你們這裡嗎?不行,我今天必須敲這登聞鼓,必須見到皇上不可。」
楚夫人說著,又像登聞鼓衝去。
「攔下她。」
將領大喊一聲,所有羽林軍皆跑去登聞鼓前攔阻。
「你們給我讓開,讓我過去……」楚夫人發了瘋的狠撞著羽林軍人牆。
楚子善愕然,母親是最重禮數儀容的,她還從未見過母親如此瘋狂,全無形象的樣子。
為了楚家,母親真是不顧一切了,她不禁扶了扶額。
將領向楚子善抱拳:「楚將軍,請您勸說令堂不在在此攪鬨了,若再不離開,我隻能招聚來更多的羽林軍將你們驅逐出去。」
「好。」楚子善笑著應了聲。
將領釋然一笑:「還是將軍知書達理。」
楚子善上前拉過楚夫人:「母親,您彆鬨了,且退去一邊。」
「你怎麼也……」楚夫人瞪著女兒,見女兒向她眨眼,她歎息一聲,正了正衣袍退向一旁。
將領見狀頗感得意的笑了,向楚子善拱手:「將軍慢走,在下有公務在身,恕不遠送。」Z.br>
楚子善挑了挑眉,笑道:「誰說我要走了。」
將領濃眉緊蹙:「您要乾什麼?」
楚子善道:「墨梟肆意造謠,毀我妹清譽,還欺瞞皇上說與我妹情投意合,我要告他欺君罔上,敢問這位將軍,欺君罔上這個罪名,足夠重大了吧。」
將領不耐煩道:「不管什麼罪名,都得先去各衙門逐一告訴,還存在冤情的才可來敲登聞鼓,哪有直接來敲登聞鼓的。
將軍是大夏武將,自然懂得律法的,怎可像個無知婦人一般胡攪蠻纏,快快離開,不然,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楚子善撫弄著手腕上的鐲子,道:「是啊,我就是大小衙門逐一告的,他們都說我這冤情太過重大,不敢受理,想想了那墨梟借著皇上的勢,飛揚跋扈,官員無不對他聞風喪膽,我隻好來此敲鼓了,讓皇上給我冠軍候府個說法。
將軍不必拿不客氣嚇唬我,我楚子善生來膽子就大,我這有理有據,你再攔,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她活動著手腕,步步逼近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