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不服從者,這幾人就是下場,三日後所有人來領取遣散費,離開我楚氏家族。」
楚子善冷傲霸氣的看了看眾人,轉身要進院子。
「楚子善,你彆走,你個薄情寡義的東西,我真是看錯了你,想我們走,行,給我們加銀子,不然,老子就賴死在這了。」
楚子善頭看著蠻橫叫囂的周烈,咬著牙怒罵:「找死。」她揚鞭打向周烈。
周烈也不示弱,與之對打起來。
兩位高手對招,一時間竟難分勝負,眾人皆緊張無措的看著。
周烈挨了楚子善一腳,痛得他呲牙裂嘴,他小聲嘀咕:「臭丫頭,你下這麼重的手,真想打死我啊。」
「誰讓你罵我狼崽子,該打。」楚子善翻他個白眼。
「哎,不是你說演得激烈才逼真嗎?」
「對,我狠打你就更顯逼真啊。」
楚子善趁他轉身不備,一拳狠打在他肋下。
「啊。」周烈慘叫一聲,高大的身體轟然倒地,吐了口鮮血,撫著左肋滿臉痛苦。
「彆打了,彆打了……」幾位老傷兵衝過來,跪在楚子善麵前,滿臉是淚:「大姑娘,彆打了,我們走,我們聽您的話,都會離開這裡。」
「算你們識相。」
楚子善摞下一句話,轉身絕然走進了院子。
門咣當關上,她的淚再也止不住。
很快你們便明白我的一片苦心,離開了楚氏家族,再不用受老族人的虐待,會有新的開始,
而我也可放開手腳去對待老族那些貪婪的惡人,為你們報仇。
片刻後,挨鞭子的慘叫聲沒了,盛夏走進來院子,見楚子善坐於院中石桌旁黯然抹淚。
她不禁歎息,都說姑娘冷酷無情鐵實心腸,隻有和戰友在一起時,姑娘才會笑,是發自內心的笑。
特彆麵對這些老兵,姑娘的心柔軟的似水。
「姑娘,那幾個人都昏過去了。」
楚子善拭去淚,抬頭看向盛夏,美眸一片赤紅:「把他們給老族長送去,告訴他所有傷兵按每人五十兩銀子的遣散費統計,兩日後把銀子給我送來。」
「是。」盛夏應聲。
「對了,魅影可有消息嗎?」楚子善問。
「昨天晚上傳來信,您醉得厲害,說緝事閣的人逛窖子想白嫖,讓老鴇給送去縣衙,因無法確信身份關進了大牢,他們明顯被人坑了,有人暗中操作象在幫我們。」
「告訴魅影,彆大意,再密切排查還有無其它人在監視著。」
「是,姑娘若沒彆的吩咐,我這便把人送老族長那去了。」
楚子善揮了揮手,盛夏微頷首後轉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