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遣散時你定要大鬨一聲,與我絕裂而去。
皇上可不想看到,老兵們對我楚家的忠心耿耿。
你們走後,我會儘快解決老族的一切,和你們在斷崖峰相會。」
「好,我聽你的。」周烈重重點頭,他眸光咄咄看著她:「大姑娘,幾年不見,你真是變了,以前你都大咧咧,心裡有什麼事都寫在臉上,現在的大姑娘,有點高深莫測,讓人看不懂了。」
楚子善抿唇淡淡一笑:「經過歲月的蹉跎,自然會長大的。」
「嗯,這樣的大姑娘很好,有獨當一麵的魄力,越發像老元帥了。」
「走,回去吧,好久沒見叔伯們,去和他們說說話,晚上我擺幾桌,你多叫些人來,好久沒痛快的喝一場,今天不醉不歸。」
楚子善說著靠近周烈,悄然的抬腿想踢周烈。
周烈突然跳開,得意的晃著頭:「哎,沒踢著……多大人了,還玩這套,剛說你長大了,看來你骨子裡還是那個幼稚的假小子。」
「好你個大憨熊,今兒我定痛打你一頓。」楚子善追過去。
「來啊,來啊,讓我瞧瞧,這些年你的武藝長進了多少……」
周烈揮手叫她,轉身大笑著向涼棚跑去。
「你給我站住,仗著各子高腿長,你,彆讓我抓到你,抓到定揍扁你…」
兩人清朗的笑聲在田野間回蕩,在兩座大山間久久縈繞出陣陣回聲。
遠處的山坡之上,站著一身月白錦袍的顧以墨,他居高臨下看著田間陌上笑鬨的兩人,劍眉緊蹙,一雙寒眸泛著殺意。
雲河走過來,向他拱手一禮:「公子,事情辦妥了。」
「墨梟來了?」顧以墨問。
「沒有,派了兩個部下,在鄰縣我們的人用藥迷暈了他們,扒得精光丟去了妓館,被老鴇當白嫖客送去了縣衙,他們無法確認身份,至少要在縣大牢裡呆上十天半月了。」
顧以墨點了點頭:「僥幸墨梟沒有來,不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得手,現在,沒有人來打擾子善解決家務事了。」
「那我們趕緊回皇城吧,鋪麵還有諸多事務等著您呢。」
好一會兒,不見顧以墨動,雲河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山下的涼棚,楚子善正和一個男子打鬨,他憤憤的呲了呲白牙。
心中頗為主子不值,前幾日才挨了耳光,主子心中是有氣的,可聽楚子善離皇城來了楚家老族,便立刻跟著前來,派人守在鄰縣等著墨梟的人,為楚子善解決了暗中的監視。
瞧這一臉要殺人的狠樣,主子真是愛慘了楚子善。
很想痛罵楚子善這冷心冷肺的女人,但他謹記主子的話,楚子善就是主子的命。
即使心中再氣憤,他不能違背主子。
他心中合計著,想個什麼法子,幫主子得到楚子善的心呢?
顧以墨看著陽光下,楚子善的笑容是那般絢麗迷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楚子善笑的這麼開心。
心中的嫉妒在狂長……
何時,她的眼中隻有他,隻對著他露出這樣美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