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是被人知道,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了,我哪有臉活著。」丹鳳吞吞吐吐的,羞赧的脖子都通紅了。
寧氏不屑冷哼:「傻丫頭,事後你就把事都推給顧公子,就說他非禮於你,你無力反抗,你是受害者。我那大嫂為維護楚家聲譽啥事都做得出來,她必不敢家醜外揚去,最後還會為你做主。
有我大嫂在,你更不必怕楚子善,再者這丫頭眼裡不揉沙子,之前與孫家的婚事,孫公子就去逛了回窯子,她便退了親。
若你與顧公子有染,楚子善鐵定不承認與顧公子的婚事了,那你,便妥妥的顧夫人了。」
見丹鳳還猶猶豫豫的,她不耐煩的沉聲道:「我瞧著丹鳳姑娘是個爽利的性子,動真章你到慫了,我看,你也彆再肖想顧公子了,哎,滔天的寶貴,你是無福享受了。」
聞言,丹鳳腦海中立浮現,她坐擁在金銀珠寶巨山上,一輩子錦衣玉食極度奢華享受的日子……。
她明眸閃亮,挺直腰板,咬了咬紅唇:「好,我去,我定要成為顧夫人。」
「哎,這才對嘛,丹鳳姑娘就是大富大貴的麵相,天下首富的商君夫人,非你莫屬。」
「可是,那個侍從……」
「你且安心,嬸子會幫你安置好一切的,得了,你回吧,為晚上好好準備一番。」
「嗯,那丹鳳就先告退了。」
寧氏一臉慈愛,甩了甩帕子,見丹鳳走開,她臉上的笑意儘斂。
「楚子善,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彆想好,顧以墨這麼好的夫婿豈能便宜了你這***,等丹鳳得了手,我再想法子讓你成為殘花敗柳,你不死,也隻配嫁於泥腿子為妻,我要你低賤如泥。」
入夜,丹鳳悄然來到綿竹閣外,掩於暗處看著月下那道緊閉的大門。
輕風吹過,她打了個寒戰,時至春暖花開時,可夜裡卻格外的寒涼。
她為今夜刻意精心打扮,隻穿了件輕薄的軟香羅衣裙,香羅很柔很軟,可極好的顯現她曼妙的身形,這樣,顧公子應該會喜歡。
她被凍得瑟瑟發抖,看著綿竹閣中搖曳的燭光,她的心中如一團火在燃燒著。
腳步聲傳來,一個婢女小跑著來到綿竹閣前,抬手扣敲了大門。
那小婢女不知和雲河說了什麼,雲河出了院門隨著小婢女匆匆而去。
丹鳳欣喜,:「嬸子真是好手段。」
說罷,她象隻彩蝶奔向綿竹閣。
她邁步向寢臥,緊張得心跳如鼓,到了門前抬起的手顫抖不已,停在半空,看著那道門卻是遲疑的不敢進去了。
「啾」
一聲鳥鳴驚醒了她,回了回神,她果斷的推門走了進去。
暖暖的黃色燭光氤氳著整個房間,此刻竟有種說不出的浪漫旖旎。
她搓了搓冰冷的手,躡手躡腳向內寢走去。
她坐在床邊看著沉睡的顧以墨,病中的他依然俊美絕倫,她癡迷的看著,美眸中盈滿無儘的愛慕之情。
她嬌羞不已,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衫,輕柔的軟香飄落在地上,她迅速鑽進了被窩……
雲河隨著婢女來到楚子善的院子,他站於寢室門前:「楚姑娘,找我有何事?」
房門推開初春四人出來,隨之傳來楚子善的聲音。
「你們去各院請夫人們,到錦竹閣去吧。」
「是。」初春四人應聲,皆轉身快步離開。
雲河有些不解,看著從屋裡出來,穿戴得整整齊齊的楚子善。
「楚姑娘,這大晚上興師動眾的,所為何事?」
楚子善看了看雲河:「你和雲川長的很像,他怎
麼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