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控製好度量,不會讓他受什麽太嚴重的傷勢,就算是不小心受傷重了,我這兒也有掌握一些專門治療身體傷勢的特別能力,完全可以幫助他恢複過來的。”
“啊,原來是這樣(醫藥世家出身),那我就放心了。”
吳媽媽好像又誤會了一些事情。
。。。。
當夜,隨著噗呲和慘叫聲不斷響起,上月球,經曆一場艱苦大戰的少年,就被無情的能量水刃,給切成了七八段。
阿琪莎用時間回溯的方法,把迎接了更大暴風雨洗禮、早已經血肉模糊得不成樣子的肉塊,給悉數接回來。
一邊重裝那堆還在發出瀕死哀嚎的血肉,一邊就說出無比嘲諷的話:“早上說的一轉反攻,讓我晚上等著的人在哪,哦,在地上,我想問,一轉反攻,就這、就這?”
“淦~”
逐漸凝聚回來的血肉,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隻剩下右手單臂和小半邊身子的少年,皮膚和血肉早已經被刮得稀爛。
頭上的黑色犄角也被連根斬斷,左眼眶裏的眼珠早已經消失,餘下一個黑漆漆的空洞,在不住往外淌血,唯一完好的眼睛,這時候也是充血盯向旁邊,正說嘲諷話的女巫師。
左半邊臉頰是沒了的狀態,露出來一些潔白牙齒,嘴巴在一張一合著,卻是在控訴今晚這場課程,實戰對決的不公。
“水刃的強度,飛射的速度,還有那時不時發生的空間錯亂感,以及封鎖躲避路線的冰牆堅硬程度,阿琪莎你這個混蛋,一定都在暗中,給改了這些東西的強度吧?!!”
哪怕是在瀕死的狀態,吳克也為今晚自身的悲慘遭遇罵出了聲來。
“對,但這些都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麽,你說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我隻是按照你的要求照做了而已,怎樣,你不會以為自己,總是會遇到那些不懂得變強、就等著你變厲害打敗自己的敵人吧?”
阿琪莎笑著承認了下來,這反而讓吳克有些卡殼了。
“啊~”
最終,身體恢複過程中的痛苦,讓他無能狂怒地捶打起地麵,月球地表被砸的砰砰響,帶著血印的裂痕就出現在手邊,整隻手臂都陷了下去,吳克卻是有些崩潰地痛哭起來。
就像是在玩一款漫長的Iwanna遊戲,在經曆了無數千辛萬苦的失敗後,好不容易看到前方一個小小的、可以振作精神的存檔點,對阿琪莎做出有效的反擊可能。
結果,那個存檔點地方居然有陷阱,直接就把千辛萬苦過來的他,殺回了最開始的起點。
並且,這樣的臨時提升難度,還是他自己、再一次要求才出現的,這感覺之酸爽,真是、真是……
。。。。
“哈哈哈……”
吳克肆意大笑起來,眼淚不住地往外流,臉上同時浮現出有些被玩壞掉的表情。
“我真是個沙幣、大沙幣啊……”
恢複好傷勢的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自身腦門上,吳克的精神狀態可謂是十分糟糕。
不過,好在,這種糟糕的精神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很快就發泄完畢,恢複了過來。
黑紅色的負能量鎧甲,重新覆蓋了吳克赤裸的身體,包括臉龐、翅膀、犄角和尾巴。
展開的水係神國,沒有過濾的宇宙能量,被負能量鎧甲瘋狂地吸收起來。
被修複、但卻空盈、沒有多少能量的身體細胞,迅速地被各種雜七雜八的宇宙能量充盈。
“今晚的實戰,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想來阿琪莎老師你也虐菜虐得不儘興,不如趁著還有時間,咱們再開一局如何?”
吳克黑紅色麵罩下的聲音低沉且顫抖,卻是在壓抑著於身體內部亂竄、甚至是衝突的能量帶來的痛苦。
“用不用我降低一下實戰難度,就降到之前的水準?”
阿琪莎躺坐回藍水晶大水母的寶座,好整以暇地問道。
“不用,我覺得今晚這個難度就很棒,想來以這個難度給阿琪莎老師你來上一下狠的,我會感受到更大的快樂很多天!”
這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
“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就像是要生吃了我一樣,雖然之前你也挺凶狠的,但終究手腳就像是被理性束縛,又被體內存在的特性給強製支配、那種有些衝突的感覺一樣。
但如今,容我問上一句,你現在的頭腦還算清醒麽,確認是自己在想要戰鬥,而不是被體內的特性,在促使著你去戰鬥?”
“嗯,我現在很清醒,清醒到認識自身,兩次讓您親自給我提升實戰課程難度的事,都覺得有些無地自容、自己是個超級大傻瓜的感覺!”
“那麽好,今晚我們梅開二度……”
“砰!”
轟炸聲響起,黑紅鎧甲的身影已經不見。
“甚至……是更多度!”
大水母寶座把阿琪莎送走,來到遠處的女巫師,眯眼望著自己之前的位置。
而那裏,已經凍結上了一層,類似冰晶的水藍色大結晶。
裏麵,黑紅色鎧甲的身影,保持揮拳的姿勢被凝固住,但如果這時候,有專門探測能量的探測儀的話,就會發現水藍色大結晶裏麵,能量正在急劇攀升。
“轟!”
磅礴的能量被傾瀉而出,水藍色的大結晶,直接從內部碎裂開來。
順帶被消融的,還有激射攻擊過去的水刃,也被直接擊潰。
恐怖的能量潮汐,混亂異常,從黑紅色負能量鎧甲上噴發而出。
“全,吸收!”
沙啞的聲音,在混亂的能量潮汐中響起。
肆意擴散、摧毀環境的能量,被強製地吸收了回去,黑紅色的鎧甲上出現幾道裂痕,但很快就被黑泥掩蓋,恢複如初。
“這一招,之前沒見你用過,看起來挺有趣的樣子,居然是通過負能量的特性,再利用上自己強大的體魄,來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可以反複爆炸、充能、再爆炸的大號能量爆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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