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晏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卻不想她轉頭又撞到了自己懷裡。
他有些頭疼又認命地在她麵前蹲了下來,“上來。”
江棠棠剛才被他護住,腳倒是沒有受傷。不過她實在有些好奇,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會兒不免歪頭看著他,隱晦道:“你真的沒關係嗎?那什麼……太久,會不會廢掉?”
她說得隱晦,陸時晏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道:“什麼廢掉?”
江棠棠目光落到某處,陸時晏總算是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他耳根一下子紅了,身下某處更是叫囂起來。
他幾乎是咬著牙齒道:“到底要不要我帶你走?不要就自己走。”
江棠棠顧不上好奇,一下子趴上去道:“要要要。”
溫軟的身體貼到身上,原本就難受的身體越發難受起來。
偏偏某人毫無所覺,還不安分地亂動。
陸時晏心裡罵了一句真是欠了她的。
大概是把心裡的火氣都發泄到了腿腳上,又或者是想早點甩掉江棠棠這個燙手山芋,他這次的速度比先前還快。
沒一會兒工夫就帶著江棠棠回到了他浦州居住的府裡。
到府邸後,他隻交代了一句在府上等他後,便扭頭走了。
江棠棠想著他臨走前那臉黑的樣子,道了一句莫名其妙,也懶得再想他怎麼回事,洗漱後去房裡休息了。
昨天幫著李家運東西,她可是一晚沒睡。真是累死她了。
在江棠棠睡覺的時候,李家鄧兩家人也在林二柱的帶領下,開始往山穀遷徙。
李家大件的行李都被江棠棠提前運去山穀了,今天每人隻要帶個小包袱就行。
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李嫦大著肚子,為照顧李嫦,一行人走得比較慢。特彆是溶洞中光線黑暗,許多路還不好走。
李鄧兩家人越是覺得溶洞的路難行,就越是佩服陸時晏。
今天林二柱來給他們帶路的時候,已經跟他們說了。說陸時晏已經幫他們將行李送進了山穀,並派人給他們看守著,隻要進山穀選好安頓地後,將東西搬過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