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機見到付玉芝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你的風濕疼好些了?”
付玉芝趕忙道:“吃了藥,已經可以自由行走了,隻是還需要溫養。”
點點頭,趙玄機說道:“這種病隻要得了,就沒有痊愈一說,但溫養是對的,至少不能再繼續惡化下去,如今一見雨雪天氣我就想起你來,總覺得你的日子會很難熬···既然要溫養,你如此急匆匆過來是有事?”
付玉芝顧不得客氣,湊近了趙玄機壓低聲音說:“剛給我診療的那太醫說漏了嘴,他透露出宮裡皇上那邊,已經很久不曾召過太醫了。”
“而且,閣老不覺得這段時間,宮裡太過平靜了麼?好似風平浪靜一點水花都沒有,安靜到仿佛是刻意人為粉飾出來的假太平?”
正喂鳥的趙玄機聞言手中動作一僵。
等付玉芝說完之後,趙玄機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食物,再把鳥籠關上,眼睛雖然看著籠中鳥低頭啄食,但是瞳孔卻沒有聚焦,而是遊離開來,似乎想什麼事情想得出了神。
付玉芝見狀也不敢出聲打擾,隻是靜靜地在旁邊站著,但嘴巴不說話,付玉芝的腦子卻在飛速轉動。
他意識到一個可能,而那個可能,讓他整個人都火熱起來。
實在忍不住,付玉芝小聲道:“閣老,會不會皇上已經···駕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