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這是來北臻找虐受的嗎?」
「柒娘!我恨你,你是最沒德行的師父,撒謊騙人,還跟徒弟搶男人。」
也不知怎地,我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於世給少女倒好洗澡水後,跟流蘇討了身乾淨衣服送去後,便退出了他的那間東廂房。
藺棠和翠晴見狀立馬圍了上去。
一個纏著於世裝醜,一個質問於世對自己可有一瞬真心。
於世站在中間,心力交瘁,生無可戀。
......
木槿和流蘇走到我身旁。
「本以為侯爺是萬裡挑一的癡情男子,卻沒成想竟然在東魏也欠了兩個風流債。」
木槿平時少言寡語,一說話都是字字珠璣。
「這侯爺給人買過愛吃的點心,還替人家砸過核桃,又目光深情地看過那翠晴姑娘,換誰,誰不把心掏出來給他。」
「這男子脾性太好也是個問題,該冷不冷,對所有女子都和善,說不定何時就惹上了桃花劫。」
「這禁得住誘惑還好,禁不住誘惑......」
木槿的話點到為止,隨即話鋒陡變:「殿下也別閒著,這麵首該養還是養,別浪費了您的好容顏。」
「......」
拋去木槿是皇兄的眼線外,其他時候,木槿還是很向著我的。
而流蘇則打量起整個小院子來。
她神叨叨地低聲道:「殿下,你說咱們這院子是不是風水不好啊?前有十殿下來鬨,如今又來了三個女的鬨,怎麼一直家宅不寧呢?」
木槿嗔怪了一句:「不許說晦氣話。」
院子裡,藺棠嘰嘰喳喳的,翠晴嗚嗚咽咽的,別提於世了,我聽了都煩躁。
不得不說,魏馳這陰招用來折磨於世,也忒狠毒了些。
瞧了幾眼熱鬨,我便回屋歇著了,留著那三人在院子裡鬨騰。
到了晚膳時分玄掣來尋人,我這院子裡才算是落個清淨。
待少女沐浴更衣後,跟著於世再次出現在我麵前時,那簡直是讓人眼前一亮。
少女骨相極佳,雪膚桃腮,美艷無方。
而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大眼,靈動澄澈,顧盼生姿。
普普通通的羅裙衣襖穿在她身上,都被那青蔥明麗的容貌襯得奢華貴氣起來。
當真是個美人胚子。
若是再等個兩三年,必定能出落成一個艷壓四方的小美人。
按理說,來到陌生人的家裡,少女該處處小心謹慎才是,可眼前這少女卻沒有半點羞怯之意。
她落落大方,絲毫不懼怕與任何人對視。
四下環顧打量我的房間時,眸光流轉,眼神都透著一股子靈氣,有著與她實際年紀不符的自信和從容。
唯一怪的地方便是她隻粘著於世。
於世走哪兒,她跟到哪兒。
小手死死攥著於世的大手,片刻都不願分開。
於世一要作勢凶她,她就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
「也不知是誰家的姑娘,長這得這麼俊,女兒走丟了不得急死了?」小太監錦鯉在旁言道。
木槿附聲:「是啊,看著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娘子,雖是個啞巴,可也不至於淪落到街頭成了乞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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