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處。摮
有不少大能修士跟秘境拉開距離,遙遠的望著,他們的臉色很難看,看著很是凝重。
永遠無法忘記前段時間所看到的畫麵。
真的太恐怖。
央州所有大能修士都齊聚此地,在眾人心裡看來,拿下魔劍不是分分鐘鐘的事情嘛,但直到爭奪開啟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有著如此想法是多麼愚蠢。
「這柄魔劍不是我們所能降服的了。」
有修士已經絕望。
沒有任何想法。摮
至於為何還待在這裡的原因,便是仙門不願走,甚至沒有任何一家仙門願走,明知難以拿下魔劍,可是魔劍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強了。
「我們損失的元嬰修士數不勝數,甚至就連化神修士都已經隕落兩位,這一次秘境對我們央州的修仙界來說,真的是損失慘重啊。」
「是啊,誰都沒有想到一柄魔劍竟然將我們眾多仙門擊的潰不成軍。」
修士們隔著黑夜凝望著遠方懸浮在空中的魔劍。
那魔劍紋絲不動的漂浮著。
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看的心生膽寒。
突然。摮
「你們看,那有個不知死活的修士竟然悄悄的朝著魔劍靠近。」
「看清楚是誰沒有?」
「沒有,對方施展了術法,隔絕了容貌,不知道是誰。」
「哼,無妨,既然他找死,那就讓他去找死吧,魔劍的可怕之處早已經傳開,沒想到還有人冒死降服,可笑至極。」
「嗯,的確如此。」
偷窺的修士們對那道身影的出現表現的很淡定,在他們的認知裡,等會那修士就會被吸成乾屍,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看,魔劍動了。」摮
「徹底完蛋了。」
魔劍的威勢在他們心裡留下了很深的陰影,閉著眼睛,腦海裡浮現的都是魔劍的可怕。
隻是讓他們不敢置信的便是,那魔劍竟然沒有動手,反而圍繞在那位修士的身邊旋轉的。
驚的各大仙門修士們瞠目結舌。
不敢置信。
隨後,那道身影帶著魔劍朝著秘境中走去,隨著身影進入秘境後。
窺視的仙門修士們徹底炸鍋。摮
「他到底是誰?為何魔劍如此溫順,竟然沒有殺他。」
仙門修士們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畢竟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像,甚至是一種認知。
秘境中。
陽光庇護所。
「霜之哀傷,你調皮了,殺了他們不少修士啊。」林凡輕撫著霜之哀傷的劍身,仿佛是在跟一位好友聊天似的。
劍身微微震顫著,有靈的霜之哀傷知道是林凡回來了,被林凡帶領著追尋正能量的霜之哀傷,自然是不喜歡殺戮的,隻是為了保護心愛的家園,不得已出手。
「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什麼時候回來,快了,真的快了,我一直在努力著,我會帶著大家一起回來的。」摮
林凡輕聲的說著。
回歸到這裡,看向被冰封的建築,腦海裡回想著跟大家一起相處的美好畫麵,一切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那般的想念。
「你守護的很好,真的辛苦你了。」
霜之哀傷震顫著,顯然是在回應著林凡,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一點都不辛苦,守護著這裡是我的責任,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任何人破壞這裡的美好一切。
林凡坐在地麵跟霜之哀傷閒聊著。
雖然是林凡的自言自語,但他知道霜之哀傷是能夠聽懂的。
「我在修仙界跟一位已故的老神仙做了一筆交易,我護他的孫兒平平安安一輩子,他給我想知道的東西,經過這些年的相處,那孩子很依賴我,而我也比較喜歡這孩子。」摮
「我想通了,修仙界中的人其實都不知道秘境的來歷,那是他們無法知曉的天地做的。」
林凡說著說著,看向天空,地球的意誌已經陷入沉睡中,無法醒來。
許久後。
時間過得很快。
林凡起身將霜之哀傷重新插回地麵。
「我該走了,你也好好的,如果你覺得他們煩不勝煩,就封住入口吧,等我回歸好嗎?」
他看向插在那裡的霜之哀傷輕聲說道。摮
嗡嗡……
霜之哀傷震顫,回應著林凡。
林凡臉上帶著笑容,施展術法,讓麵部模糊起來,然後朝著出口而去,當他離開秘境來到外麵後,他看向四周,周圍有很多修士窺視著這裡。
「各位,你們走吧,這處秘境不會對外開放了。」
「霜之哀傷殺了你們那麼多人,並不是他本願,而是你們太煩了。」
林凡也不知他們能否將他說的話放在心上,瞬間消失在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有化神大能想窺視林凡,卻連一個影子都看不到,這樣的情況讓化神大能覺得此人同樣恐怖的很。
安靜片刻後。摮
逐漸有聲音傳來。
「他到底是誰啊。」
這個問題同樣纏繞在眾人的心頭,都想知道他是誰,但是誰也不知道,因為對方表現的實在是太神秘了。
漸漸地,有修士朝著秘境靠近,卻發現秘境入口被冰封,想進都進不去了,這讓眾多仙門頗為不甘心,死傷無數,卻無法進入,這種結果不是他們所能接受的。
沒有誰覺得能破開這冰層。
畢竟有元嬰修士催動法寶『裂山斧』狠狠朝著冰層砸去,威勢浩瀚,凶猛無比,斧芒足足有數十丈之長,但誰能想到,看似凶猛的一擊,連個冰渣都沒濺起來。
驚的所有修士瞪眼。摮
整出那麼大動靜,就整出這玩意出來?
經過這件事情後,他們明白這種冰層的硬度極高,畢竟就連三陽真人的三陽真火都無法熔化。
……
事情傳播的很快。
隨著林凡去秘境回來的第二天,仿佛整個央州都已經傳來了,一位神秘修士出現在秘境附近,非但沒有被魔劍殺掉,反而很受魔劍的親近,而魔劍也回歸到秘境中,入口被冰層封鎖。
這種情況對仙門修士們來說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情。
損失如此慘重,就這樣的沒了?摮
連個好處都得不到嗎?
而對散修們來說,就是閒時最喜歡聊的八卦,對散修而言,仙門吃了如此大的虧,竟然讓他們暗爽的很。
林凡並未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依舊過著穩定而又平靜的生活。
歲月如梭。
匆匆數年而過。
小魏安已經十七歲,不能稱為小魏安了。
在這些年裡,大家的生活都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齊燕依舊是鏈氣中期,可能是想過自身沒有希望,便隨緣了。摮
而倪海生在最近這一年來,來這邊的次數越來越少了,看著就像是有意的想要疏遠關係,對於這種情況,齊燕罵過倪海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不就是二丫被內城陳家看中,收為世家修士,得到世家的大力培養嘛。
這的確是一飛衝天,但也沒必要就此疏遠吧。
搞得別人知道,還以為是他們貪圖倪家什麼呢。
「叔,我回來了。」小魏安回來了,神色有些失落,跟林凡打過招呼後,就失落的朝著屋內走去。
林凡哪能看不出魏安的情況,放下手中的活,走到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魏安在嘀咕著。
「二丫怎麼變成這樣啊,咱們不是朋友嘛,見麵打個招呼很正常的,為何視若無睹呢。」摮
聽到這些內容。
林凡心中輕嘆著。
他自然知道二丫的變化,覺得他們是凡人,便在數年前就開始有意的疏遠了,而這一年倪道友也在疏遠,當然,他知道倪道友不是想疏遠,畢竟有的時候,雙方碰麵,他都麵帶微笑的打著招呼,而倪道友則是跟做賊心虛似的,羞愧的低著頭,匆匆離開。
「小魏安,叔方便進來嗎?」
「叔,進來吧。」
推門進去。
林凡就見小魏安在疊著衣服,笑著道:「怎麼了?看你回來神情這麼失落?」摮
「沒失落啊。」小魏安自然不會承認,露出笑容,表現的很開心。
「小魏安,你要聽叔的,不要被外界給影響到,你就是你自己,要保持美好的心情,懂嗎?」
「嗯,我知道。」
林凡笑著,隨後道:「晚上你齊姨要來家裡吃飯,談的是你跟小馨兒的事情,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去找小馨兒玩。」
「哦。」小魏安臉色一紅,知道是談婚論嫁的事情,他對小馨兒的感觀很好,也很喜歡,對此沒有任何的牴觸心理。
夜晚。
林凡跟齊燕聊著兩個孩子的事情,齊燕老早就想著讓馨兒跟小魏安在一起,畢竟這麼多年來,也是知根知底,知道這孩子是個老實孩子,會疼人,馨兒跟著不會受苦。摮
而在他們談論的時候,倪海生敲門進來了。
「你來做什麼?我們現在可不敢高攀你倪海生啊。」齊燕看到是倪海生,就沒給他好臉色,整的倪海生隻能站在原地尷笑著。
「倪道友,請坐。」林凡熱情大方的招待著,給倪海生準備好碗筷,還給他倒了一杯酒。
「林道友,別客氣,我自己來就好。」倪海生接過碗筷,連連說道。
「親家,人家自己來就自己來,省得讓人家以為這是在巴結他呢。」
齊燕果真不愧有著一張毒嘴,說的倪海生是真的無地自容,想說什麼,卻又無話可說。
林凡無奈,隻能緩解氣氛,「齊道友,倪道友不是這樣的人,我是知道的。」摮
「哼。」齊燕不待見的很。
倪海生道:「林道友,齊道友,我是真的不好意思啊,二丫變成這樣是我沒有想到的,我覺得是真的羞愧啊,所以,才……」
「好了,倪道友,我知道的,聽說二丫現在很受陳家的重視,你們也要搬到內城了吧。」林凡詢問道。
「嗯,明天就搬,這孩子也算爭氣,十六歲就修到了鏈氣初期。」倪海生是真沒想到自己閨女的天賦竟然如此的好。
「恭喜,恭喜。」林凡賀喜著。
就算不爽倪海生的齊燕也說了聲恭喜,孩子的確是優秀,不管怎麼說,也是多年的街坊,能出了一個鳳凰實屬不易。
天色已經很晚了。摮
倪海生喝了不少的酒,走的時候送出了不少的靈石,說是提前給小魏安跟馨兒的賀禮。
林凡推辭了一二,齊燕倒是沒客氣,直接將靈石給收下了,留著給兩個孩子當起步的家底。
次日。
倪海生一家在敲鑼打鼓的熱鬨氣氛中搬離了外城,來到了人人羨慕的內城。
修仙世界就是如此。
人都得往高處走的。
林凡用『玄真仙眼』給二丫看過,人生中有一些劫難,但都不致命,人生起起落落很是正常,需平常心對待。摮
又是三年後。
小魏安跟小馨兒成婚了。
二十歲的小魏安已經成熟,該是扛起一個家的時候了,婚禮沒有太奢侈,也沒有太普通,就正正常常的模樣。
婚禮的時候,倪海生來了,又喝的伶仃大醉,跟林凡訴苦著,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一家之主了,全都是二丫說了算。
而二丫跟陳家的一個子弟走的很近。
那子弟很紈絝,卻將二丫迷的神魂顛倒,連他這個做父親的話都已經不聽了。
林凡發現搬到內城三年的倪海生鬢角有些白發,也不知是操勞,還是年齡大了,畢竟久久未突破,壽命也是有限的。摮
而林凡想到自己歲數也四十多歲了,不能總是保持著年輕,便催動術法,讓容貌看起來有些些的蒼老。
三十以內為青年。
三十以後便是中年。
男人不能不承認自己真的老了。
他也在等待著小魏安的第三劫。
但久久未動,便知道此劫還未到時候。
慢慢等待,終歸會來。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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