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在了解這麼一個後果的情況下，人族先賢，祖皇祖帝他們沒有除之而後快，肯定是有不能隨隨便便就殺死蛟龍書生的理由了。

許無舟也是看出了這一點，儘量不和蛟龍書生打交道。

誰能想到蛟龍書生這麼陰險，還是讓他著了道！

儘管他也是因此和周姒發生了關係，說是因禍得福吧，但也讓他們兩個全都沾染上了大道之毒，焦頭爛額。

結合現在千手佛魔的說辭，該不會是蛟龍書生的體內，全都是毒吧！

千手佛魔也是看出來了許無舟的想法，微微頷首，道：“你想得沒錯，那個蛟龍書生啊，他不是什麼蛟龍，更不是什麼書生，他的本質乃是原始之毒。”

“原始之毒？”

許無舟微微一愣，明顯有點沒能理解原始之毒是幾個意思。

“意思就是它的本質，屬於世上最初的毒，所以能夠變化萬千，繼而衍生出各種各樣你意想不到的毒……他看上去是蛟龍，看上去是書生，應該僅僅是他最先遇到的生靈，乃是一位蛟龍所化的書生罷了。”

千手佛魔笑了一笑，道：“於是乎，本質是原始之毒的他，就以蛟龍書生的麵目出現在世人麵前了。”

“原來如此……”

許無舟若有所思，道。

他現在是連和龍族關係非常親近的妖龍族都遇過了。

妖龍族，不知道比起尋常蛟龍強大多少倍，但是和他記憶之中的蛟龍書生比較，還是差了很多。

妖龍族的半步帝境都是遠不如蛟龍書生。

須知妖龍族的半步帝境都是覺醒了血脈，被真龍一族賜予了帝秘真龍秘術的啊。

可見蛟龍書生確實是大有來頭。

“若是如此，豈不是起點極高的存在？”

漓裳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道：“嗯，和萬古傳承一般？”

“萬古傳承？此乃世人後天打造出來的種子希望，雖然也很了不起吧，隻是相對於蛟龍書生，還是差之甚遠，因為蛟龍書生這一種屬於先天的，萬古傳承，始終是後天的而已。”

千手佛魔輕輕搖頭，道：“不過，蛟龍書生這樣的存在，始終是少數，可以說，古往今來都是有限的，有數的，不足為例。而且諸如此類的存在，想要繁衍成為一個種族，基本很難。”

“基本很難？那麼還是有的了？”

許無舟雖然心裡好奇，卻也言歸正傳，道：“不知道這樣的蛟龍書生，當年在淨琉璃天具體是犯下了哪三種大罪？”

“第一，他想要汙染我們的佛門信仰。”

千手佛魔說道。

“什麼？汙染佛門信仰？”

許無舟頓時傻眼了，道：“佛門信仰，這也是可以汙染的嗎？”

雖然千手佛魔也說了，所謂的蛟龍書生，其實是原始之毒，毒之起源，但是厲害至此，恐怖如斯，這已經是超乎想象的了吧！

“可以，隻要足夠強大，或者說足夠特殊。”

千手佛魔點了點頭，道：“蛟龍書生雖然強大，隻是對於我們淨琉璃天的佛門祖地來說，他還不夠強大……可是，他足夠特殊。原始之毒，毒之起源，他有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