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厲寒淵說完話就把門給關上了。
薑九拖著沉重的身體開始洗澡,想把身上的酒味通通衝刷掉。
但是一想著厲寒淵剛才這樣鎮靜,感覺兩個人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怎麼跟個白嫖怪一樣!直接翻臉不認人了?
薑九越想越迷糊,但是也不好意思直接去問,隻能自己慢慢在心裡琢磨著厲寒淵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換好衣服後就下樓去吃飯,還不等落座,門鈴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薑九還沒說什麼,厲寒淵倒是一臉不耐煩的過去開門。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間來打擾他跟薑九的獨處時光!
一開門才發現,這不是王建平嗎?
薑九看著他手中還提了不少營養品,像是來賠罪的。
“厲總!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兒子這一次吧!我已經好好的把他給教育了一頓!您就彆再跟他計較了行嗎?”
王建平一看到厲寒淵,就比看見自己的親爹還要親,就差當場給他下跪了。
他哭聲哀求著厲寒淵放過自己的兒子,一張老臉老淚縱橫,但是後者一臉冷漠,一點表情都沒有。
薑九也從客廳走了過來,然後隨口一問。
“你兒子怎麼了?”
王建平一見到薑九,直接想往前去求她,但是卻被厲寒淵一個眼神給攔了下來。
厲寒淵用尖銳的眼神看著王建平,直接把他瞪的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薑總!都是述兒的不對,他不應該來招惹您!他現在已經付出應有的代價了,您就放他一馬吧!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啊!”
“我老王家可不能絕後啊!薑總!薑小姐!我求求您啊!”
王建平越說越上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薑九,把她看的忍不住皺眉。
“他死了嗎?什麼你家絕不絕後的,跟我有什麼關係?”薑九一臉不理解的看著他,心理上還有有些嫌棄。
平日裡風度翩翩的一個總裁,這會老淚縱橫的在自己麵前哭,這像話嗎?
一點形象都不要了?
“厲總,昨晚把他打成了植物人啊!我求求您了!就放過他吧!他現在生活都已經不能自理了,還請厲總高抬貴手一次,留他一條命吧!”
薑九一聽,植物人!
她一臉錯愕的看向厲寒淵,同時也明白王建平的兒子就是昨晚的人。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把他打成植物人了?”
厲寒淵轉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一臉正色的說道。
“他動了不該動的人,難道不應該付出代價?”
薑九看著他這樣認真,“你說得對。”
王建平一聽就忍不住了,“厲總!”
厲寒淵被他吵的耳根子疼,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
“你兒子敢動我的女人,他就該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薑九昨晚沒事我才留了他一條命,就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寬恕了,希望你彆不識好歹。”
“趕緊滾,彆讓我在看到你,信不信我直接讓你王家就此絕後。”
“對不起厲總,我這就滾!”王建平當然能看得出來厲寒淵是什麼意思,於是隻能拖著他送的一堆營養品連滾帶爬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