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懂了,立即彆過臉去,繼續說道:
“在下無意冒昧,見諒。”他的言語好似有些吞吐,眼看他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
我站起身來,挪到他背後輕聲的說:
“今日之事,望公子莫與人言。小女子感激不儘!”他感覺到我在身後,並未回頭隻鄭重的回道:
“請姑娘放心,毀人清譽之事,鄙人不屑於做。”聽他說完,我將衣物遞還於他。
他的眼裡閃過了不解和擔憂,我不急不慢的解釋:
“此乃男子衣物,我尚未出閣,不便引起誤會。多謝你的心意,告辭!”剛想走,他轉身拉住了我的手,將傘遞到我手裡。
我向他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走進雨中。了然寺一彆,我無數次想象和他再見的場景,隻是沒有想到,今日會是如此狼狽的光景。
再見到他,我依然覺得恐慌,那種恐慌到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掩藏自己狂跳的心,不知所措的眼神。
丟失了往日的從容,讓我十分的受挫。越是害怕出錯就越會詞不達意,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的慌亂。
難道是我久不見生人?還是他太過高深莫測?我好像是抗拒的,怕被他看穿,又好似心懷期待,目之所及,我都會沉溺在他僅有的溫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