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風向一轉,大家又都開始罵她,說她是自己炒作,說他們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也有說她不愧是私生女小家子氣、奴性重活該被欺負等等。
不過後續的進展她沒有功夫再關注。
溫景和與顧珩平時工作忙,並不經常去醫院,隻有喬淑玲整天會在醫院陪著溫雅,不方便她做一些事情,所以必須想個辦法把喬淑玲弄走,至於護工和醫生,這些都好攻破。
所以她才演了那一場戲,有結果後,她與岑陸聯係,後續按計劃進行。
而對於股份和顧珩,算是意外之喜。
溫煙這晚去拿了自己的證件回來,宿在溫家,因為喬淑玲被禁足,她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顧珩真的如溫景和所說,來接她。
與溫景和告別,他們就去了民政局。
路上,溫煙問:“為什麽不回複我的信息?”
顧珩坐在他旁邊,拿著手機好像在處理工作,聞言麵無表情地看她一眼,“婚禮,你配嗎?”
溫煙笑笑,不辦婚禮也有不辦婚禮的好,並不在乎他言辭間的看低,“那你的意思是,你也不配。”
顧珩盯著溫煙看,溫煙被他看得皺了皺眉。
顧珩才問:“你不是挺能裝的嗎?從什麽時候起開始在我麵前放飛自我了?”
溫煙揚了一下眉。“你喜歡那樣?”
顧珩腦海裏冒出昨天視頻裏,溫煙依賴地躲在警察身後探出頭,一臉虛假驚恐的模樣,他搖了搖頭,唇角勾著冷笑,“一樣的令人作嘔。”
民政局已到,溫煙率先打開車門下車,她對顧珩說:“那你以後出門隨身帶個垃圾桶,別汙染環境。”
車門被她猛地摔上,嚇得司機都抖了抖,小心翼翼地下車幫顧珩開車門。
本以為顧珩會生氣,卻沒想到顧珩雲淡風輕,看上去還挺放鬆。
隻是看著兩人一前一後往民政局裏走的背影,這架勢不像是來結婚,倒更像是來離婚的。
民政局今天來登記的人不多,很快就排到他們。
兩人一起往窗口去的時候,溫煙突然停了下來。
顧珩很敏銳地扭頭,“後悔了?”
他漆黑的目光緊緊地鎖著她,臉色淩厲冷硬,好像她要說後悔他就會在她身上戳個洞。
她知道他隻是為了她能給溫雅捐腎。
她忽略心中的異樣搖了搖頭,“我沒有。”
對著顧珩依舊沒有移開的眼神,她笑了一下,“終於得償所願,感覺有些不真實。”
顧珩移開視線不去看她的笑容,往前走,“你那麽費儘心機,不應該很有把握?”
溫煙:“也對,你是我應得的。”
因為這個插曲,顧珩全程冷著臉。
工作人員問了兩遍是否自願,拍照時,工作人員提醒說讓笑一下,他也沒有笑。
拿到結婚證時,溫煙看著結婚證上的照片,隻有她自己在笑,顧珩好看是好看,但是臉色冷的像是被她綁架來的。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