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屠征!你竟敢直呼魔君名諱!”
霍革怒目圓睜,劈手就要開乾。
魔君拉住了衝動的霍革,敏銳地眯起眼,盯著屠征:“你想做什麽?”
屠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著他那張酷似老魔君的臉,眼神微微閃了閃,很快他又漠然地移開視線。
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他已經等不起了。
魔君大腦飛速運轉起來。
央璽被別人控製,引起眾魔不滿對梵音展開發難,梵音說過對方是為了她來的,如果不是為了殺她,那就是為了逼她離開?
可是這樣屠征能從中獲得什麽好處?
為什麽屠征要乾預……
魔君想來想去都想不通。
因為他完全沒有往屠征要把梵音推上魔君之位上麵去想。
且不說屠征從未表現過這種野心,就是在他心底對父君這個唯一的摯友永遠有濾鏡,他幼時的記憶裏屠征是慈愛的伯伯,會在父君責罵他的時候維護他、會帶他去月溪捉魚……
魔君雙手握拳,赤紅的眼睛閃過波光。
他抬起眼,周身爆出一股魔氣:“屠征,讓開!”
屠征非但沒讓開,還轉過身子,給旁邊的統管使了個眼色。
當即,統管一眾天魔圍城一麵牆。
霍革怒道:“你們想造反嗎?”
對麵牆裏的濮伏:“……”這還不夠明顯嗎?能不能長點心眼啊!
濮伏很急,他不想開戰,但是又無法背叛幽都城。
一門之隔的院子裏。
總的來說還算祥和,哦,除了祁紹指著手,罵罵咧咧地:“我特麽,我以為你們是來打牌的,結果你們是來賣劍的?我這裏不買劍啊!你們滾不滾?不滾我拿尿滋你們了啊!”
謝忱拽了拽他袖口,結果被他握住手,低聲說:“放心,我會洗手的。”
院子裏眾人:“……”重點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