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本王太久沒寵幸你,你莫非耐不住了(1 / 1)

怎麼不讓風行跟著你?”“礙眼。”她看著他,一語雙關。“……”楚聿辭反唇相譏:“那兩名刺客武功不弱,目的性強,身後的勢力定然不低,就你這三腳貓功夫,少出去送死。”待查清了,清除隱患了,她想去哪他都懶得管她。葉錦瀟捏著手腕,冷著臉站起身來:“是,我這三腳貓讓王爺看笑話了,同時也還請王爺自重,彆離我太近,萬一哪天斷子絕孫了,概不負責。”“……”下腹某個位置隱隱作痛。這該死的女人!功夫不高,取巧得很。“要死死遠點,彆敗壞我聿王府的名聲。”楚聿辭冷繃著臉,起身的時候扶著牆。牽扯到痛處,疼得他腿有點瘸。“放心,太傅府有一位疼著寵著的表小姐,我即便死了,太傅府也找不著你的麻煩。”反之,她要是死了,她那便宜爹、便宜三個哥,可能會高興的吹嗩呐。“你嫉妒了?”楚聿辭譏笑的望著她:“聽說你府上的那位表小姐生得嬌滴滴,身姿軟芙蓉腰,太傅府三位少爺對她死心塌地,唯命是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才是正牌嫡出大小姐。”再看看葉錦瀟。名聲惡臭,罵名遠揚,如過街之鼠。葉錦瀟皮笑肉不笑:“我嫉妒什麼?”“爹不疼,後娘不愛,三個哥哥不待見。”他故意挖苦。她臉上絲毫沒有怒容,反倒坦然的像一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陌生人。她說:“如果我存在的價值需要從這些人嘴裡得到認可,那我與那些狡兔死、走狗烹,虛與委蛇的人何異?”隻要自己活得恣意暢快,她從不討好諂媚任何人。“我不需要得到他們的認可,亦不需要你的。”葉錦瀟冷淡的說完,提步邁出花園,拍了拍裙子的褶皺,準備從後院進入前麵的小樓閣。楚聿辭怔然的立在原地,望向她單薄而蕭條的背影。瘦小而纖細,卻挺立筆直,昂首挺胸,凸顯著她決絕、說一不二的性格。不在意,才會不需要。不在意,才會無所謂。他心尖微痛,像是被針刺了一下,有些哽痛,摸不清這抹情緒的來由,快步跟了上去。小樓內裝飾的格外漂亮,三層的小樓從中央挑空,墜著長長的粉色珠簾,被燭光照得熠熠生輝,催情的迷香冉冉的焚著,女子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男人醉生夢死癡迷狂喜,一片淫霏。“來呀。”“公子,快來呀。”“哎呀公子,你好壞……”葉錦瀟微低著頭,穿進小樓,尋找著那兩名刺客的身影。忽然被迎麵而來的一個女人撞到肩頭。“哎喲!”身子豐腴的女人扭著身子望來,瞧見的竟是一張生麵孔,“你是……”“彆來打擾。”一隻大掌夾著銀票,扔進女人領口。楚聿辭攬著葉錦瀟的小腰,將人帶進懷裡,葉錦瀟順勢埋著頭,依偎著,模樣像是有幾分嬌羞。女人見錢眼開,立馬拿著銀票連連彎腰,“是,是,公子,您玩好,有什麼事喚一聲即可,我叫晚娘,是溫柔鄉的媽媽。”“滾。”“是,是!”老鴇拿著大麵額的銀票高興地走了。剛才還覺得那個女人有些麵生,或者是新來的姑娘吧,一來就能接待到出手如此闊綽的客人。不錯,不錯。是個好苗子。楚聿辭攬著葉錦瀟的腰,已經亮出了客人的身份,走動也大膽了些。葉錦瀟靠在他懷裡,低聲:“上樓。”“你怎知他們在樓上?”楚聿辭扶著扶欄,不動聲色的往一樓大廳飛速掃過一眼。人多混雜。“看台階扶手上的凹槽,每一塊凹槽裡都放著一頂小香爐,燃著有催情之用的夜來香,但上三樓的扶手凹槽並未燃香。”葉錦瀟掃視著,快速分析:“一樓二樓是情色場所,三樓恐怕沒這麼簡單。”一般這種高消費場所,會為身份尊貴的貴客專門留出娛樂的地方,將貴客與普通客人區分開,增進貴客的體驗感,彰顯貴客的身份。楚聿辭驚訝,她的觀察力倒是敏銳。擁著她上了三樓。三樓安靜許多,人也少,廊道兩側的包廂皆掩著門,每一間包廂皆掛著特製的專屬門派,刻著不同的名字:驚雪、夜來、寒雨、扶光,春曉……忽然,腳步聲——“有人上來了。”楚聿辭耳尖微動,敏銳的聽六路、觀八方,準確無誤的分辨出一間無人的包廂,帶著葉錦瀟藏了進去。門剛掩上,幾道腳步聲卻正好停在這間包廂門口。二人對視一眼,迅速閃身,同時,門被從外推開。幾道身影搖搖晃晃的撞進來。“公子~”“公子好壞,我們姐妹三人怎麼分嘛~”一個錦衣玉服的俊美男人擁著三個女人,跌跌撞撞的進了屋,一身的酒氣也帶了進來,笑吟吟的三人臉上各自啄了好幾口:“都要,公子我都愛,一個都少不了哈哈哈!”“公子~~~”“……”躲在衣櫃裡的葉錦瀟從縫隙裡瞧見男人的麵容,陷入了沉默。這人不是在永壽宮侍疾麼……狹小的櫃子裡,楚聿辭擁簇的與她擠在一塊,看見外麵的畫麵並不意外。低聲:“四哥風流成性,要不然你以為他逍遙王的封號是怎麼來的?”一男禦三女,不愧是當朝四皇子——逍遙王!真逍遙。“逍遙王如此雅興,你豈不也要叫上四五個?”楚聿辭冷了臉。他說了,他是來找她的,不是來嫖妓的。在她眼裡,他莫非如此饑不擇食?“你腦中就隻想著這些齷齪事?嗬,怪不得連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本王太久沒寵幸你,你莫非耐不住了?”“你!”惡心!葉錦瀟冷眸瞪著他,素手捏著他的腰側,狠狠一掐,“彆來惡心我!”男人吃痛,卻不得不抿著薄唇強忍著。“說中你心思,惱羞成怒了?”“嗬,你以為我是柳明月?”“總提她作甚?”“提提你的心上人,再看看現在,你我蜷在這小櫃子裡,靠的這麼近,你那小情人若是瞧見,恐怕眼睛都要哭瞎了。”她反唇相譏:“美人落淚,真可憐呢。”楚聿辭冷聲:“她不是善妒之人!”柳明月會理解的。況且,他是為了查刺客的事,才會潛入溫柔鄉。聖上禦賜的聿王妃若是被人刺殺,死在外頭,打得是他這南淵戰神的臉。葉錦瀟隻是冷冷一笑,沒有再說話,認真觀察起外麵的狀況。楚聿辭沒好氣的抿唇。又窄又黑的空間內,氣著氣著,忽然聞到一抹若有似無的馨香。淡淡的,略帶些木質的清冷,像薄霜淡雪,是任何胭脂水粉都比擬不了的香,格外好聞。從她身上傳來的……